第五十回 定密谋族诛梁氏 嫉忠谏冤杀李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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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诏后，单超复奏称小黄门刘普赵忠等，亦并力诛，应加封赏，乃复封刘赵以八阉人为乡侯，与十九侯相去未远。从此宦官权力，日盛一日，势且不可收拾了。贵人邓猛，因得，一跃为桓帝继后；后母宣得受封安君。桓帝尚未知邓后本姓，还她是梁家女儿，只因梁氏得罪，特令她改姓为薄；后来有司奏称后父邓香，曾为郎中，不宜改易他姓，于是使皇后复姓邓氏，追赠香为车骑将军，封安侯，香演为南顿侯。演受封即殁，康袭爵，徙封泚侯；安君宣，亦徙封昆侯，邑较多，赏赐以万计。大司农黄琼为太尉，光禄大夫祝恬为司徒，大鸿胪盛允为司空；初置秘书监官。黄琼首举公位，志在惩贪，特劾去州郡赃吏，约十余人；独辟召汝南人范滂，使为掾吏。滂有清节，尝举孝廉，得受命为清诏使，察冀州。滂登车揽辔，有志澄清，行州郡，墨吏不待举劾，便已辞去。滂还都复命，迁官光禄勋主事。时陈蕃为光禄勋，由滂府参谒，蕃不令免礼，滂怀愤投版，笏也。弃官径归。黄琼嘉他有守，故既登首辅，当即辟召。适有诏令三府掾属，举奏里谣，借吏臧否。滂即劾奏刺史二千石，及豪党二十余人，尚书嫌滂纠劾太多，疑有私故，滂答说：“农夫去草，嘉禾乃茂；忠臣除，王乃清。若举劾不当，愿受显戮！”尚书见他理直气壮，也不能再诘，只所劾诸人，未尽黜免。滂知时未可为，仍然辞去。光禄勋陈蕃，转任尚书令，荐引士徐稚姜肱韦著袁闳李昙五人，有诏用安车玄

梁冀虽恃权专擅，毒天，今以罪行诛，犹召家臣搤杀之耳，而猥封谋臣至万以上，祖闻之，得毋见非？西北列将，得毋懈？古者有云：“帝者谛也

梁冀暴，浊王室，孝质皇帝聪明早茂，冀心怀忌畏，私行弑毒；永乐太和即匽皇后。亲尊莫二，冀又遏绝，禁还京师，使朕离母之，隔顾复之恩，祸害大，罪衅日滋。赖宗庙之灵，及中常侍单超徐璜瑗左悺唐衡尚书令尹勋等，激愤建策，外协同，漏刻之间，桀逆枭夷，斯诚社稷之祐，臣之力。宜班庆赏，以酬忠勋，其封超等五人为县侯，勋等七人为亭侯；其有余功足录，尚未邀赏者，令有司实以闻。

超与悺踵门谢罪，才得释放。中常侍徐璜，黄门令贝瑗，亦与梁氏有嫌，不过未敢言，容忍至今。”桓帝不待说毕，便摇手：“我知了！”写慌张状。当由厕还，即召超悺室，低声与语：“梁将军兄弟，专柄多年，胁迫外，公卿以，无人敢抗，朕意将他除去，常侍等意如何？”要除即除，奈何向阉人问计？超悺齐声：“祸国贼，当诛已久，臣等才皆庸劣，还乞圣裁！”桓帝又：“常侍等以为可诛，与朕同意，但须秘密定谋，方无他患！”超悺又答说：“果除，亦非真是难事，但恐陛不免狐疑！”桓帝：“臣胁国，理应伏辜，还有何疑？”乃更召徐璜瑗，与定密议，且由桓帝亲啮超臂，血为盟。超复申说：“陛既已决计，幸勿再言，梁氏耳目甚多，一或败，祸且不测！”说罢，便即退去。为此一番密议，果有人报知梁冀，唯所谋事，尚未宣。冀已心疑超等，亟使中黄门张恽省宿卫，预备不虞。贝瑗饬吏收恽，说他无故省，图不轨，当即拥帝御殿，召诸尚书谕密谋，即使尚书令尹勋，持节勒丞郎以，使皆执械守住省阁，尽收符节，缴省中。一面由黄门令瑗，招集左右厩驺，及虎贲羽林剑戟士，合得一千余人，会同司隶校尉张彪，往围冀第。并令光禄勋袁盱，收冀大将军印绶，降封冀为都乡侯。冀仓皇失措，仰药自杀；实是无用。妻孙寿，亦无路逃生，也即将鸩酒饮，一同毙命，愁眉啼妆，悉成幻影，只可惜丢秦。冀河南尹梁胤，与叔父屯骑校尉梁让、亲从卫尉梁淑、越骑校尉梁忠、校尉梁戟等，尽被拘；还有孙寿外宗亲，亦皆连坐，无论老幼，全诛戮，弃尸市曹。冀弟不疑及蒙，先已病死，幸免追究，余如公卿列校刺史二千石，坐死数十人。太尉胡广，司徒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