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回 失街亭挥泪斩马谡 返汉中授计戮(2/3)

存无几，还亏魏延从平关杀来，方得将谡救。延见魏兵气势甚盛，不敢恋战，忙与谡退保平关。王平自知难守，在城中佯鸣鼓角，作兵状，暗中却收集溃卒，徐徐退去。魏将张郃，疑他诱敌，不敢，平得全师引归。好王平。

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慷慨激昂。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唯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勿疑也。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不甘味，思唯北征，宜先南，故五月渡泸，不，并日而，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势，此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帝明并日月，谋臣渊，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未及帝，谋臣不如良平，而以策取胜，坐定天，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除于乌巢，危于祁连，于黎，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尔；况臣才弱，而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五攻昌霸不，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

司懿不去追谡，却统兵径趋祁山，来攻诸葛亮大营。亮接王平军报，已知谡误事，急忙退回西城，且檄令天诸郡守吏，齐回汉中，并饬赵云邓芝，收军还平关。忽报司懿统兵十余万，蜂拥前来，城中留兵不多，趋往平关，已是不及。将士等并皆失，亮独谈笑自若，但说无妨。如此镇定，方可将兵。待懿兵将到，传令城上偃旗，城中息鼓，大开四门，每门令军役洒扫，不准妄动，自引小僮两人，携琴登城，在城楼上焚香琴。有胆有识。司懿当先跃，来攻西城，遥见诸葛亮如此布置，不禁大疑，端详了好多时，一些儿没有破绽，乃麾令退兵。将问为何因，懿与语：“我闻亮不午谷，煞是谨慎；今大开城门，岂肯这般疏略？明明是诱我城，为掩杀计。我宜速退，休为所算。”说毕自去。亮见司懿退兵，不由的鼓掌大笑。参佐问亮：“司懿号称能军，为何忽来忽去？”亮笑说：“懿知我谨慎，不肯险，他见我如此模样，必疑有伏，所以退去；我料他不走大路，必沿北山遁去，今还要送他一程，截留一些辎重，也不负他一番奔走哩。”说着即派将吴懿等，速赴北山，只准在山谷中呐喊，不准厮杀，如敌有辎重，即可夺取，运回平关便了。吴懿等奉命即行，亮率参佐等了西城，赶归平关。那司懿果为亮所料，绕走北山，蓦闻后面喊声大震，总是蜀兵追来，慌忙抛弃辎重，没命跑去。吴懿等谨依将令，不敢追袭，但将辎重运回平关。亮已退平关，由魏延谡等接着。谡跪伏请罪，亮作：“汝违我节度，几至倾复全师；若非明正军法，何以服众？”谡泣答：“丞相视谡如，谡亦视丞相如父，今自知偾事，罪该万死；但愿丞相思殛鲧兴禹故事，谡虽死，亦恩。”亮不禁挥泪：“汝若早听王平计议，何致此败？今事已至此，不能挠法，汝家小自当抚恤，汝与我相等，不必挂怀。”说至此，即令左右将谡推；斩首徇众，仍令合尸骸，棺埋葬；且亲自临祭，月给谡家钱米，抚养遗孤。先公后私。亮更太息：“先帝尝谓谡言过实，不可大用，今果应此言，自愧不明，致误军事。谡果有罪，我亦难辞。”遂拟上表自劾，可巧赵云邓芝，自箕谷退归，缴还军令，云自言无功，应受惩戒。亮问明邓芝，芝言魏将曹真，率兵追袭，幸由云亲断后，步步为营，始得全军归来。亮唏嘘：“街亭军退，兵将不复相顾，箕谷军退，兵将并不相失，可见用兵在人，原不在多寡呢。”云尚有军资带还，亮使分赏将士。云答称军士无利，何为有赏？且暂贮库中，作为冬赐；亮首称善。因即表请自贬，云亦附表请惩。后主得表，召问蒋琬费祎，祎等谓应从亮言，暂行降职，乃贬亮为右将军，行丞相事；降赵云为镇军将军，使蒋琬赍诏至营。亮受诏后，留琬共饮，琬语亮：“昔楚杀得臣，晋文公然后心喜；今天未定，邃杀谡，自失智士，岂不可惜？”亮涕答：“孙武所以能制胜天，全赖法严；今四海分裂，兵方始，若复废法，何以治军？”琬劝亮回成都，亮摇首：“奉诏讨贼，奈何罢休？”琬复说：“如再伐魏，必须增兵。”亮怅然：“街亭败退，非由兵少，实由亮误用谡，致有此败；不肯讳过。今当减兵省将，明罚思过，惩复辙，慎将来，且望在朝诸公，勤补吾阙，然后事可定，贼可灭，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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