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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笑，摇了摇。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对他说。

“瞧，就是这最像。”他却蹬鼻上脸，“还有，她也喜给人家起绰号，脑转得又慢，搞不好就当面叫来，哈哈。”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她不找你，你不会去找她吗？ ”我替他着急。

“有个问题，我从没问过别人。”我却突然吞吞吐吐起来，许久才说，“你，有没有女朋友？”

“应该在上海吧。”他回答。

“你就讲吧。”他鼓励。

直到有一次，他我住的地方来，与我同住的女生有一把旧吉他，他拿过来弹，只几个小节，我便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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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等他表态。

“这是什么曲？”我问他。

正值末夏初，即使是夜里，也不会觉得冷，天上还有个大大的月亮，这样的日，人是特别容易犯傻的。

“她在哪里？ ”我问。

“是啊，我自己也着急。”他挠，不是不是天才，笑起来又有多讨喜，他还是一块象牙塔里的木，有些事，总归比较迟钝。

“怎么说得跟失散了一样？ ”我不信现时今日还会有这事。

“有个女孩，我发觉自己还是喜她。”他这样说，很坦白。

他愣了愣，神仿佛坠在雾里，只说是一电影的片尾曲。我以为，他也不记得曲名。

“大概可以算没有吧。”他又那样笑。

“千万别这么说，我一不觉得是恭维！ ”我呛他，“我最讨厌跟人家一样。”

我留给她扁老师那里的地址电话，但她一直没跟我联系。”他解释。我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去扁家。

不怎么说，表白被拒都是很伤面的事。那天之后，我就不大跟他去玩了，边新鲜的事、新的面孔又那么多，渐渐地也就淡了，忘不掉的只是他说起那个女孩时的样，是真的喜，才会那样吧，带着些 笑，念起她的傻、她的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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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副熟悉的笑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我不大看香港电影，过了一阵才想起来，是《无间2》里面的青年刘建明。这是很毁人生观的一件事，曾以为自己喜的是Gary Cooper那样的类型，结果此生第一次主 动表白的对象竟然得像陈冠希。

的我。我以为他有喜我，又以为自己对他没什么意思。我的梦中人是Gray Cooper那一型，他？完全不沾边。

“喂！我这辈第一次问人家这样的问题！”我有些生气。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你跟她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