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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吴彩玉又没好气瞪了季清予一：“你看看人家，比你可谦虚多了。”

由于同一个姿势低太久，于夏写完以后，整个脖和肩膀都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尽她不知季清予有没有把吴彩玉的话当回事，但她是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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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夏意识抬跟上去，走了一半才回过神来，一时竟分不清他刚刚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你们两个偏科都很严重，但好在可以互补，这一次排座位我特地没把你们两个拆开，想着你们两个可以在学习上互相帮助，共同步。”

听见了。

于夏睫低垂，现在季清予心里肯定都讨厌死她了，估计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

于夏了，轻声应了一声，“好。”

片刻，他收回目光继续听吴彩玉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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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角度看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见的尾，和厚重的刘海。

“嗯。”季清予偏看了于夏一，懒散应着：“是。”

于夏心砰砰，心中忍不住开始思量他是真心答应，还是因为在老师面前才这么说。

他说，听见了。

说着，吴彩玉抬看了他们两个一：“于夏数学成绩比其他科差一些，季清予你平时多帮帮她，于夏英语成绩好，你没事多跟人家讨教讨教，听见没有？。”

当天午自习课，于夏就把自己整理的英语笔记，以及一些语法和特殊生词的用法誊写在一本崭新的笔记本上，整整两节自习课什么都没，才把一和二这两个月学过的语法都誊写完。

吴彩玉：“那没什么事了，快上课了你们先回去吧，期中考试就要到了，这学期的活动也都基本结束了，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她偏过看了季清予一，见他也低着在写什么东西，只不过两个人中间隔着厚厚的一摞书，于夏看不清他在写什么，就没打扰他。

直到晚自习课，于夏才把自己誊写好的笔记小心翼翼放在季清予桌上，生怕让他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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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代表他会照吴彩玉说的？

“数学成绩……”于夏也找不到什么词语粉饰：“太差。”

虽然酸痛难忍，但看着两节课的成果，于夏轻轻弯了弯角。

呢？”吴彩玉看向于夏。

就在她想着该用什么借委婉拒绝吴彩玉的建议时，突然传来少年低磁清冽的声音：“听见了。”

话音刚落，她清楚地听见季清予说了一句“走了”，说完便迈开往门走。

于夏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扣了一，今天一整天的霾仿佛也因为这短短的三个字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