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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怎么发生的呢？

我说，清华就别上了，还是留来陪我重新读三吧。

这时，外面传来小妹的喊话，思佳，别磨叽了，这边三缺一。

也许是的关系，程若绪觉大脑昏昏沉沉的，徐思佳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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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佳走近，在程若绪面前蹲，趾气扬地笑起来。见到程若绪狼狈落魄的模样，她心里特别舒坦。

有力气吗？徐思佳，这家酒店隔音效果怎么样，你自己不知？要来人早来了。

以后再装，我还你。

程若绪以为徐思佳将自己困住，是为了报复半年前在考场抓住她作弊的母亲冯佳薇。直到听见林稚的名字，才对事的原委有了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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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婊/就别立牌坊，这句话听过吗？

等会儿，我再跟我的学聊聊天。徐思佳盯着程若绪的脸，表刻薄，学，你不是的吗，冯老师不是一直为你骄傲的吗。昨天听你说要和林稚哥哥一起上清华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最后一门英语缺考，这清华还上不上得了。

仄的空间恢复了安静，只剩淋浴断断续续的滴声。程若绪看着天板，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慢慢从对方的话里提取另一层意思。

若绪轻蔑地笑起来。

这让徐思佳对程若绪的厌恶，又加了一层。

若绪想起曾经有迹可循的偶遇里，徐思佳看向林稚复杂又多的神。突然之间，女生对自己的敌意，有了更多的解释。

会到程若绪的不屑，徐思佳皱起眉，你他妈笑什么。

徐思佳低，拍了拍程若绪的脸，不明白你清个什么劲儿，以前那些破事，大家又不是不知，看来冯佳薇也没把你教得多好嘛。我说啊，林稚哥哥你不上。如果早离他远一，也不至于走到今天。

徐思佳说完，便走了浴室。

程若绪的家离考有近半小时车程，考虑到路上会堵车、每天来回折腾两趟过于费事，同一考的很多朋友提前在附近订了酒店。程若绪原本打算在咖啡馆度过考试日的午休，因为母亲冯佳薇的烈反对，才改变了计划。

女生中的林稚，是程若绪的同班同学。男生成绩优秀，格开朗，因为大家偶尔在一块儿讨论学习，和若绪关系不错。天考完数学，他们一同走考场，恰好碰上市电视台采访的记者。记者问他们考试觉如何，理想的大学是什么，程若绪和林稚同时答了清华。这段视频当晚便在市台的考特辑节目播了。

程若绪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哗众取的小丑。笑意之，神锋利尖锐，让人无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