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2/2)

谢本没看那个小护士，反而盯着程拙砚的面容，若有所思地问：“你不是第一次给他这个药了吧？开始多久了？怎么的？服？针剂你应该还不到…肯定是在回国之前，对不对？”

谢看着他们缠的手指，莫名的慨，“我一开始以为是不是德国了什么大事，或者是他发现我和男朋友很好，而他一向争好胜，所以才会这样。可刚才看见那支药，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最普通的戒断反应。难怪他绪不稳，睡不好觉…嗯，我还见过好几次他手指在发抖。所以我基于这些，猜测是回国前已经小剂量的使用了一段时间。你刚才说许丞不知这件事，所以他俩回国的时候都没有带这个药。大半个月，足以现这些反应了。你用了多久？他现在记怎么样？”

夏希怡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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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希怡脸又难看了叁分，“有话直说，少给我在这里装神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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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在夏希怡和程拙砚之间连，仿佛是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才谨慎地开：“你们夫妻的事，我一向置事外，只求自保，所以我并不知你了什么。我现在说的，都是推测。”

她每猜一句，夏希怡的脸就难看一分，“谁告诉你的？许丞发现了？他知多少？”

她的声音变得冷静而专业，“一次给10毫克静脉注反应太大，应该分次慢慢循环系统和脏，让他的不至于承受不了而惹麻烦来。毕竟这里是医院，一切都记录在案，了事谁都不好代。夏…呃，程太太，”她离开德国太久，早忘了这里的糟心事，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怎么称呼夏希怡，“你想办法把他的过往病历拿来给我，我看看以前的用药历史，判断一药量。这个是很普通的药，我不会错。”

夏希怡一听见她和程拙砚的事，心里就不舒服，示威一般握住了程拙砚的手，却没有打断谢的话。

她正要发作，却听谢接着说：“5毫克，分两次，6小时给一次药，再把给药表拿来给我看，我怕还有别的互作用。”

“你说。”夏希怡的神有些复杂，后仰靠在椅背上，“外面有人守着，没人会来。”

小护士总算松了一气，动作熟练的推了半支药就了针，快手快脚的收拾了东西去了。临走还特地瞄了谢一，生怕被她又追上来似的，替两人把病房门关上了。

谢没答，反而说：“许丞不知？难怪…”

“谢医生，”夏希怡眯着睛，一字一顿地喊她，“我倒小瞧你了，想不到你除了会打架，竟然也有脑。”

她从没见过谢这个模样，神严肃而专注，即使是在这样暗淡的房间里，穿着半旧的普通衣裳，整个人却难掩光芒，让她不得不信任她的话。

来。

她只思考了一秒，就跟小护士了，用德语说：“听她的。”

谢并没有直接回答。

“他这趟回国，我觉得他绪上没有以前稳定，事也比以前激许多，以至于今天一早我去见他，他激动之把枪都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