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要是跟我们一样是要去北城大学的,一直同路倒也可能,但总觉得有太巧了。”
林青鸦想起某人昨晚的话,角轻弯:“被唐亦盯着吗?”
“…好。”
[小菩萨,行李我已经重新打包好了,你要是不想收留我,扔到门外就好,我会自己来拿的]
白思思把车开北城大学校外的停车场里,一回
怨念就更重了:“角儿您还笑,我都要被那个醋王送去南极
‘文化
’了哎。”
林青鸦倒是不意外:唐亦从前就这样“异于常人”,酸苦辣他都能尝得面不改,唯独不喜
甜。
从剧团里来,白思思开车送林青鸦去北城大学。
“……”
林青鸦忍俊不禁,难得玩笑:“那你可要多背几戏折
再走。”
第二天一早,林青鸦醒来时,唐亦已经去了公司,餐桌上搁着他让人送来的早餐,还留着张纸条。
越是甜得厉害的,他越讨厌。
折腾着喝完蜂已经将近十一
了,林青鸦自然不忍心再把人赶回去,只好把一间客房的床铺好,让唐亦这一晚“暂住”在这里。
要是让外人看到,说不定要以为他喝的是什么黄连。
白思思想冷笑又没敢,最后就怨气满满的:“昨晚走之前他特意警告我了,说要是再听见我喊您的时候在角儿前面加了‘我家’两个字,就要把我送去南极养企鹅。”
林青鸦:“光天化日,应该不会什么事,我们走我们自己的路,到北城大学再看看。”
向华颂笑着说:“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你现在就是咱们昆剧团的门面和招牌,挖墙脚这
事
,你
面应该会是最有说服力的了。”
“……”
林青鸦:“我去见对方吧。”
林青鸦回眸,“什么车?”
唐亦却把她的手拉来,攥在掌心,然后勾起来浅浅啄吻,他声音低低哑哑的,似有若无:“有些事
……我想你永远都不知
。”
。”
“好吧,就是……”
早餐后,林青鸦去到剧团里,和向华颂提起昨天在茶馆里偶遇那位非常适合剧团小乐队古筝乐师位置的大学生。
白思思叹一声,故作夸张语气:“近墨者黑啊,角儿您都要被那个冷血资本家带成黑心儿的了。”
白思思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说:“其实从前段时间我就隔三差五觉被什么人盯着似的,但也不知
是不是团里最近太忙太累的幻觉。”
等拐北城大学西门主
上时,白思思终于忍不住开
:“角儿,你有没有觉得后面那辆车在跟着我们?”
林青鸦无奈垂眸望他。
唐亦:“不告诉你。”
林青鸦应。
白思思一愣,在后视镜里的小脸顿时惨白:“不会吧,那位还记我的仇呢?这人怎么醋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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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鸦又哄了好久,才终于“骗”得某人把那杯蜂喝
去。喝的时候那人表
苦
的,
凌厉的五官都快皱到一起去了。
对着纸条无言几秒,林青鸦还是忍不住垂了眸,
角被清浅温柔的笑意压得微弯
去。
林青鸦一怔:“你怎么知他在记仇?”
“嗯?”
林青鸦说:“我想我们还是和对方当面确定一。能争取到再好不过,不能至少也不必留遗憾。”
“就蓝的那辆轿车,”白思思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怀疑
,“从剧团
来没一会儿我就注意到它了,这一路上都拐多少弯了,它一直在我们后面跟着。”林青鸦看过那辆车,转回来:“车牌我没有印象,会不会是巧合?”
向华颂听了也很激动,随即又担心地问:“可毕竟是学生,虽说人才难得,但这的不确定
会不会太
?”
林青鸦:“……”
向华颂:“好,不过我今天还有戏曲协会的会议要去,那……”
林青鸦凝他许久,垂眸。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白思思却开始频频往后视镜里看。
末尾还画了只可怜的趴在地上的小亦。
林青鸦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