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孕不育(2/2)

他抓到机会就又开始问：“你有什么事？”

我这会儿倒是说了句真心话：“我倒不如自己过了。我宁愿掏叁个月工资去睡徐钊，我也不想给刚才那人生孩。”

晚上快十二，我已经有儿迷糊，在床上不知该不该去关灯，生怕吓走了瞌睡。我在这儿抉择，佟珩就给我打了电话。

多讨厌的年轻人啊。

我说姚，咱好像该上去了。小黄刚给我发消息说他找不到咱库里的防晒了。

临近清晨的时候我梦见佟珩了，梦里他还是没结婚时候的样，看着比现在脾气要冲一儿。梦里也是个清晨，他在我们之前租的那个小房的厨房煎，我从屋里也挪到厨房，从背后抱他。我伸手摸他的肚，溜溜的，有儿肌。再向上摸，他却的，细，握在手里舒服。

他说你别来撩我，起那么晚，我晨都过去了。

他就很开心地，“你明天什么去？来我家吧！咱俩吃火锅。我刚才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把锅都来了，碗和筷我也买了新的，都洗完了。”

“你要没事我就撂了。我困了，我明天还要起早。”

我就很不明白，那么喜睡觉的人为什么非要迫自己早起。

我说明天我去医院，上次的司机要领我去检查。

佟珩原来就这样，对我生活的各个方面他都想了解。有时候是了解，偶尔是控制。我从前乐得被他控制，觉得是趣。只是现在我俩是这关系，他又重新现在我生活里不过半个月，就又想掌控我，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自己吃吧。我真有事。”

邻居经常投诉我们。

“你有什么事？”

我说不要急不要急，过去了咱们就再把它找回来。然后我的手就钻到了他睡里，也钻到了他里，开始一一地。我觉到它在变，也在膨胀。佟珩就关了火，转过来，又把我推到沙发上去。

说完我就真的撂了，而且关机了。

“小黄可真是，什么都不明白。走吧那咱。”

“那司机多大岁数啊？男的女的？什么模样啊？会不会把你拐卖了啊？”

我现在就是满心厌烦。

姚说你是不是没相中他啊？不要，咱们再相看别的。

我们每次认错态度都非常良好，然后次就更肆无忌惮一儿。

这个能掐会算的老黄瓜了。

“不会。年轻的一个小孩儿，可能比我还要小。小男孩儿，净净的。我今天又碰见他了，名字也好听。”

佟珩就不说话了。

我们对相亲对象致以了歉意，然后就双双离开了相亲现场。

我不是存心要气佟珩，我只是对徐钊真的印象非常不错，谁不喜温柔的人呢？

多可的年轻啊。

“我不想说。”

从前我很想有个人这么事无细地关心我，如今好像是真的有了，我却只想逃得远远的。

接来这车轱辘式的问话又重复了好几遍，我算是相信他说他前妻和他不和是真的了。如果从一开始就不和，他就不会这么缠人；如果最开始是和睦的，也迟早会被他缠得心生厌烦。

他上来就开门见山地问我今天相亲相得怎么样，成不成功，以后还要不要和他生意。

我们就是这么没羞没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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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行。”

过了一会儿他又劝我，“你来嘛……我羊都买完了。”

“叫什么啊？”

我就迷糊着说生意还是吧。那人不行。

那时候他确实很喜早起，就是有的时候他自己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