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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繁害怕，浑都在颤抖。

他的表现让楚怜预到了什么，慢慢觉得不安。

楚怜问：“我真的想知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你跟我有仇，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恨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你越这样，只会更让自己罪孽加重。”

“我没有这个意思。”

说着，他摔碎啤酒瓶底，用破碎的尖刺朝着柯繁胳膊曾经断过的位置狠狠扎了去，惨叫声瞬间而起。

听了这些话，陈墨也没什么反应。

“你有什么资格能跟我说这些？”陈墨扯了扯；“把人了一刀，接着说自己毫无关系，是吗？”

楚怜什么话也说不了，手指开始无意识地发抖，冰凉。

可是现在事这样，他也有系，与其怜一直受他蒙蔽，不如早知他真面目。

周遭一片哗然。

“我会报警。”她声音带了颤意。

“陈墨——”楚怜意识叫他名字。

她想不到，她大脑一片空白。

“那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我们之间的事。”

“可是我本就是一个败类，就像柯繁说的，我有病。那么一个有病的人，不什么都是没关系的吧？”

他自言自语，走到了柯繁面前。

“好啊，那就报。”陈墨笑了笑，又朝着她走回去：“反正阿怜早就决绝惯了，再什么，我也不意外。”

他指柯繁。

“怎么了？”陈墨神仿佛是在再寻常不过的事。

啤酒瓶摔到地上破碎。

他不敢看前男人，他早就知对方是个疯，占有烈，.望比谁都，觉得楚怜是他的，旁人是沾都不能沾一的。

“我希望要解决问题可以就事论事，不要牵扯别人。”

“冲你来？好大的气，你好，什么都能包圆，这个人你也想包圆了，是吗？”

“怜，陈墨他就是个疯，他有病！他一直都是重度抑郁患者，他全都瞒着你他的真面目，他故意接近你，故意让你知那些背景，还有很多很多，全都是他故意的！怜，你别信他……”

陈墨嗤笑了声。

事实上她压理不清她和陈墨的恩怨，她压不知自己到底怎么燃了他，事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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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楚怜，她一声不吭，回视他。

楚怜说不来。

陈墨放了她，拎着啤酒瓶又慢慢往柯繁那儿走：“我知，你总是这样的，自私又残忍，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我早就看清了，所以我也不生气，我真的一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