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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兰姨，更是欣得在一旁捂嘴笑。

再咬去，便是细绵柔的馅料，甜而不腻。

阚楹随手把盘推到谢惊昼面前，不咸不淡：“你也尝尝。”

阚楹有些惊讶兰姨的举动，余光一扫，不期然地注意到谢惊昼竟然也没动筷，视线松松散散地投过来，似乎也在等她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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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香甜糯的滋味儿萦绕在尖，久不散。

“呃。”兰姨飞快看了谢惊昼，一本正经地找理由，“可能是这次采购的红枣品质不太行。”

他还是第一次在饭桌上被阚楹主动询问，往常几次大都是他死赖脸地给阚楹夹菜，阚楹有来有往地回夹，若是摄像不在，他连个回夹都捞不到。

“的确比不上从前的几次。”谢惊昼吃完，很果断地了和阚楹一样的评价。

阚楹执起叉，叉中其中一块，慢慢递到嘴前，咬一小。

谢惊昼本来手肘搭着椅背，混不正经地歪看阚楹，冷不丁和阚楹对上目光，角不由扯抹笑。

再看盘里的山药红枣糕——

“还行。”

她能看来楹楹和惊昼的越来越好了，说不准再过几天，两个人就能跑去度月。

泡脚泡了两个晚上, 再有谢惊昼还不错的跷技术, 今早小腹已经一也不疼了, 连带着心也轻快了些。

兰姨和其他佣人听见谢惊昼叫阚楹殿，也没谁觉得奇怪，小年轻夫妇，彼此间能没个昵称？

正想着, 有脚步声在背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沐浴的浅淡薄荷味。

阚楹多看了几才收回目光，伸手着小腹。

阚楹听见谢惊昼拖着慵慵懒懒的调叫了声，又看见他一副懒骨似的在她旁边坐。

“殿，早。”

昨夜了一阵雨夹雪，这会儿即使隔着窗, 仿佛也能闻到院里的清新空气。

阚楹冷嘲，“说的像你吃过前几次的山药红枣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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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试探问：“比平时的怎么样？”

兰姨把装着山药红枣糕的白瓷盘推到阚楹面前，期待：“楹楹尝一看看？”

阚楹：“……”

四四方方的造型，被切割成一个个小块，糯白的山药外裹着红枣馅，卖相还不错。

很快，厨房里准备的早餐一样样摆在桌上，虽然类很多，但一盘里的量很少，也就三四的量。

来人带起清清冽冽的一阵风，像是窗外被雨和雪冲洗过的院。

他坐还不满意，非要拖着椅往她这边挪，直到快贴上她的胳膊才罢休。

阚楹垂眸，掩住眸底的笑意，嗓音依然冷淡，“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