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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暮满意了，挑了个顺意的位置坐，边刷手机边等她。安静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听到徐知落问她，语调里多少浸了些说不清不明的意味，“暮暮，我是不是活得很无趣？”

停了停，补充，“落落，我觉得你很好。那些觉得你无趣的，可能跟你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都不是一个世界了，你嘛还要时间去为他们自证？”

睡好？”徐知落接过早餐时，叶朝暮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徐知落很少自己化妆，没工作多素颜工作时有造型师打理，今天亲自动手不说还如此的细致，实属反常。而且就这，也没能把的黑圈彻底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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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无趣，洛江宁为什么要在外面寻刺激？一夜了，她仍旧没有想明白。

“没有冒，别担心。”坐定后，徐知落拆了餐盒和咖啡，正准备给咖啡加时，叶朝暮把冻咖啡挪走，转而从包里掏了一罐。摆在徐知落面前时，冷肃着小脸，“今天的你，就只这盒了。”

叶朝暮打量了她片刻，并未发现异样，随后稍作沉，认真地回了她，“我不知别人，但我真心觉得不无趣，和你呆在一起，我的绪总是安稳宁静，很舒服的觉。”

徐知落轻声：“可是我很困。”

作为助理，叶朝暮觉得徐知落什么都好，就这骨不太行。逢换季变天，她必定会冒，不甚严重，但是缠绵悠。倒是不会影响工作，可她一清艳绝的大人，病着那段时日杏眸就和盈着一般，弱惹人心怜，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人也扛不住，心心念念想她快好。

徐知落拎着早餐，慢吞吞往沙发旁踱，“嗯。”嗓音如被砂纸磨砺过，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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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经验让徐知落知自己赢的几率很小，她便没有再费力争拗，认了命拿三明治。

决心一丝丝浮，徐知落的视线和心绪正一归于清明，片刻后，她对着叶朝暮微笑，一半清婉一半明媚，“我知了。谢谢你，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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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暮的这些话就像一无形的绳索落至悬崖，让置于绝境的徐知落知，只要她愿意上去她是能走困境的。在那一方小世界里，有很多人在意她她，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质疑自己消耗自己呢？

叶朝暮：“困也得受着。”

落叶朝暮耳朵里，她不禁有些担心，加快脚步跟上她，“你嗓怎么了？你是不是冒了？测温了吗？”

徐知落无声地苦笑了一声，面上仍是淡然模样，因为职业关系，这程度的伪装对于她而言算不上什么，“没什么，就是忽然好奇。”

叶朝暮蓦地抬眸，睨着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