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沉眠[星际] 第370节(2/2)

姜见明神微妙，委婉问：“只有和手可以变回人类的模样吗？”

姜见明无奈脱了宽大雍容的外衣，这才算松快些，“陛能估算从我基死亡到现在过了多久吗？”

直到某一刻，姜见明隐约觉到大地的震动，整个晶巢都开始摇晃。

其实如果让统帅来选的话，比起惊悚片他会更喜喜剧片。但陛要脸，他也不好勉。

姜见明又沉默了。

黎明沉眠[星际] 第370节  -

时间徐徐动。

自诩淡漠如姜见明，差没被这一声给叫得掉泪来。

且前琳琅满目，挂满了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勋章，显然都是陛在他走后追赠的荣誉。

姜见明也不说话，他的神力继续在莱安的意识，将那些动的神裂纹一一抚平。

莱安神冷酷：“没有衣服。”

姜见明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他敛容正，勉力想要站起来，“不知过去多久了，我开枪的时候距离盘古斧蓄能完毕还剩十二个小时……”

意识，那个声音恨得咬牙切齿：“闭嘴，不想听你说话。”

莱安神一变，连忙扶住他，“动作慢，你的还不太能动。”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在与世隔绝的晶巢。一个疗愈着另一个的，一个安抚着另一个的神。合二为一，，世上再无任何事可以打扰他们。

“……”

“您只能……”

莱安似乎有心虚，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咳……喜吗？”

姜见明的眉尖僵地了。

他想象了一开国大帝赤地与晶巢搏斗的样，或者赤但仅有隐私位被晶骨遮挡的样。

莱安气得发疯归一码，心里也知姜见明拼了命把他从意识消散的边沿拽回来。态度装得再凶恶，晶骨却一刻也不敢停，将维系生命所需的能量送怀里的。

他甚至没有去听莱安说了什么，哽着嗓叫了声“陛”，转回——

至于其余人类应有的躯，更是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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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

只是一双手臂从晶里生来，它们刚刚还搂着他，现在有些无辜地张开手指。

“别回。”沙哑的嗓音。

姜见明弯眉笑了笑，但笑意很快就散了。他虚弱歪闭上，任莱安缓缓把自己放躺在化的晶里面。

嗯……嗯，怎么说呢？

他边说边试图站直。不料才撑起上，就觉得前一沉，伴随着叮瑯碎响，差失去平衡往前栽。

绿的眸和黑的眸四目相对。

“那好吧，您就这样吧，我努力习惯一。”

莱安：“让你别回。”

他的后并没有大帝陛的影，仍是大片的骨与晶结合的质。

那些来袭的晶粒反而成了养分。近些年晶巢不敢惹他，倒是很久没猎到如此有活力的晶粒了。

……不，不只是的问题。

“…………”

姜见明眯低一看，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上穿的是新帝国建立之初的大元帅军礼服。

姜见明：“。”

他的肩颈传来半轻不重的。有什么人将颌轻轻搁在他肩膀上，打着卷儿的白金发梢摇晃在视野一角。

……他的状态已经差到极，再不缓一气真要厥过去了。

那嗓音带了如释重负的笑意，“怎么样，想朕了吗？那枚晶骨戒指，喜不喜？”

那不再是从意识传来的，而是确确实实，从人类的中发的，莱安.凯奥斯的声音！

……谢谢你，但是好他妈的重啊。

他锐地睁开，与此同时，莱安的晶也适时地从他的上退去。

“统帅……别来无恙。”

姜见明心一颤，意识已经握住了那只熟悉手掌：“莱安！？”

可怜统帅这个本来就病弱，又躺尸多年，能动弹已经不容易。这一件挂满了勋章的军礼服足够压得他不过气。

总之，他们面无表，他们凝望彼此。

忽然，一双人类的手臂从后抱住了他。

从晶里来的还有一颗人，的确是凯奥斯大帝那张貌绝的脸，可惜脖颈从半途就化作晶状，没有上半。

两个人。不，一个人和一颗人。也不对，一个人和一个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