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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癸顿了顿，没有辩驳，“父王，我知错了。”

如今中所有人都知冥渊是他边的人，要是将他放到军队中，保准第二天就会传消息，说公白癸觊觎军权，往军中了耳目。

“罢了。”王叹了一气，“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会求，我总归是能护住你的。”

王看了白癸的想法，笑了，“我不过见他天资不错，不愿让他埋没了，若是你愿意，我便让他改名换姓，以我的名义，放军中。”

这个话题算是到此为止，王看着白癸，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旁那个近侍，我让人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倒是个不错的苗。”

考虑。”

白癸看了一王，顿了顿，“父王？”

白癸一愣，抬看向王。

白癸心一动，看到了王耳旁的白发，以及年累月辛劳积攒来的皱纹，鼻尖一酸，“多谢父王。”

“父王说他是个好苗，是什么意思？”白癸疑惑。

“冥渊？”王笑了起来，“这名字倒是透着几分煞气，没错，就是那个毁了容的小。”

王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自己旁的位置，“过来。”

白癸回过神来，垂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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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癸低着，坐到了王旁的垫上，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

“你说，我该信谁的？”

“这恐怕不太合适……”白癸说，面迟疑。

“若是你有意愿，不如让他从军去吧。”王说，抚了抚白癸的发，“他应该能一番成就来。”

“你大哥说那天接待使者的时候，你不适，所以没去。”王敲了敲桌面，“结果后脚就有人过来告诉我，说你去了外的宅，还养着一对弟，日日笙歌。”

王这回沉默的更久，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白癸脑袋，“你这孩，倒是和我年轻的时候，极为相似啊。”

白癸一愣，脑海中闪过了冥渊的模样。

“嗯？”白癸瞪大睛，反应了一会儿，“父王说的是冥渊？”

老臣说完，便和白癸肩而过，离开了房间。

王叹了一气，“你跟父王说句实话，你当真对这天，毫无想法？”

白癸老老实实的低，沉默不语。

“你这些日倒是过得不错，每日醉心于，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玩起那金屋藏的把戏了。”王语气严厉，可白癸却听得来，王并没有真的生气。

“小十，你一直都是个通透聪明的孩，你有才华，甚至比你几个哥哥。”王说，看到白癸躲闪的神，叹了一气，“我也能明白你的想法，可你要知，这王室当中，并不是一味后退，便能谋得一条生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