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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办公楼，同值夜班的生产科许副科聊了一会儿天。

丝织总厂不用，效益好，产品供不应求，职工几年如一日三班倒。车间有人，仓库有人，办公楼有人，外贼一般不敢来，失窃什么东西基本上全是贼的。

积极很嘛。

吴永亮越想越有理，不禁笑：“两边加起来五六十个摊位，跟农村赶集时一样，小摊两块，大摊三块，卡拉OK摊占地大又扰民，一晚上八块。一晚上至少能收120，刨去刮风雨，一个月至少能创收2400。给几个清洁工400，剩2000一半发加班费，一半留着当经费。搞到年底，我们保卫科也能有自己的小金库，也可以聚聚餐，自己给自己发福利。”

“这就对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想在这儿摆就钱，不想钱走人。”韩博顿了顿，又补充：“本厂职工及家属的摊位一样要收，至少看上去一视同仁。跟他们私里说清楚，让他们带，回再悄悄退给他们。”

杨小梅言又止地问：“韩科，永亮，这算不算收费？”

韩博满意地笑：“行，面工作你，上面工作我来。明天一上班，我就向姜科汇报，然后一起去找钱主任，争取明天天黑前把尚方宝剑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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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许副科一起去车间认识了一几个值夜班的车间主任和副主任，直到12小夜班和大夜班班，给没见过的上班工人讲了一通安全和人安全才回宿舍。

“在你家门生意，把你家门前搞得七八糟，把你家人搞得犬不宁，你答不答应？”

“要是他们说去呢。”

费，但可以收卫生打扫费。一个摊位两块钱，又不多，还帮他们维持治安，好好工作，应该能收上来。不可以，去其它地方摆，别在我们门。”

搞好一个人一个月能增加一两百收，副科有魄力，吴永亮岂能错过这个机会，拍着脯保证：“韩科，这事给我，你回去休息，我今晚就工作，争取明天开张。只要有经费，我们就能维持好厂区周边治安，那些游手好闲之徒，那些不稳定分，通通让他们。”

其它企业的保卫人员，夜里要打着手电里里外外转转，防止贼翻墙去偷东西。

“那他们以后就别摆了，治理整顿，一个摊位不许摆。厂门清静了，治安好了，厂领导兴，我们也不用加班。”

第8章 可怜的指导员

“当然不答应。”

尽如此，韩博仍里里外外转了一圈。

路中央归环卫打扫，路牙两边是丝织总厂的卫生包区，摆摊的搞得一塌糊涂，厂里清洁工每天早上都怨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