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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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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的母亲一直是温婉的，教养良好的，就连当初发现箫德宇轨，跟他闹离婚那段时间，吵得最凶时也不会歇斯底里，多的只是对箫德宇满的失望。

这还是乔以西第一次见这样的母亲，脆弱，无助，仿佛一被尽了光华，衰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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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抱歉，我……我一时接受不了，你让我想想，让妈妈好好想想……”

喜跟自己一起大的同这件事，因为世俗的观念、旁人的看法，这好像一直是躲在暗角落，见不得光的。

简洛北的像早从昆虫剪影换成了一只猫爪，都是小北的前爪，两人一只左爪一只右爪，是一对。

这在半年前，乔以西是想都不敢想的。

空气死寂了几秒，传来乔以西那轻轻淡淡, 却无比清晰的声音。

可她不想相信, 也不敢相信。

可是简洛北也喜他，这就够了。

他这时小北跑过来，“喵呜”着，像是发现自己的小主人心不好似的，用不停去蹭他的小。

“呲喇——”

他说：“不是闹着玩的，妈, 我跟北北在一起了。”

乔母难以置信地瞪大双, 面上满是破碎和无法承受，甚至立起来的也颤巍巍的，像是摇摇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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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乔母腾地从板凳上站起来，力度太大连着桌椅都发刺耳的地板的声音。

乔以西的心脏缩得很痛，可他还是了，微动：“妈，我们是认真的，我喜他，很早就喜了。”

在世俗的目光中，他们会无畏无惧，任谁也无法阻挡。

“不是。”

不过乔以西从一开始就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有喜的人是否也喜自己。

接着又传来桌椅挪动的声音，乔母失魂落魄地转时不小心碰到了桌角，齿间溢一声闷哼，可她却跟察觉不到痛楚一样，毫不停顿地继续往前走，走卧室，将自己关了房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乔以西一直看着社件上简洛北的像。

若喜的人不喜他，他便会把这个心思埋藏，不打扰，任谁也找不到。

他们可以在晴空万里亲密相拥，也能在人声鼎沸里烈接吻。

乔以西蹲，摸了摸它茸茸的小脑袋，然后把医疗箱里活血化瘀的药拿来，轻轻放到那间闭的卧室门。

乔以西一直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背影消失后依旧立在原地，许久后才动了动，朝客厅走去，在一个储柜前弯腰，取里面的医疗箱。

空气又陷一片死寂，客厅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像是一打在人的心，良久后，乔母的声音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