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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母捂住脸，泪不断从指中涌：“我能狠心拒绝你吗？”

“只是之前我还是留有一些幻想，觉得你还小，都忘记你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是个大人了。”

从小到大都是妈妈的骄傲。”

乔母望着乔以西的睛，只看了一，就很快别过，闭上，不敢再看。

“你都哀求我了。”

乔以西抿着, 垂眸沉默地听着。

“那时候你还小, 别人家和睦幸福, 父母也相亲相, 不像我跟你父亲……或许是我们俩整日的争吵冷战, 给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 又或许是因为亲见证了父母这段失败的婚姻，让你对家失望, 对父亲失望, 甚至……对妈妈失望。”

乔以西抬起看着自己的母亲，破碎的眸里怀着一丝祈求：“妈……是儿不孝，可是，你能不能……”

乔母无声叹息：“妈妈只希望你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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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第一次见你对我这样的表。”

乔以西连忙几张纸去母亲的泪，听到后面那句话，动作一滞，神微动：“妈，你的意思是……？”

哽咽声越来越大了，乔母眶通红，声音颤抖着说：“你是不是把友和混了？或许，我是说或许……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男生，年龄还那么小，妈妈觉得……”

“小西。”乔母拍着乔以西的肩膀，语重心：“我这一关你们是过了，可大北父母那一关，你们早晚也是要过的。”

她用手抹去尾的泪, 呼一气说：“或许最大的责任在我，我跟你父亲离婚后，一心扑在了工作上，完全忽略了你, 儿再乖巧懂事，也是需要陪伴，更何况那一年，大北也走了。”

“可这个问题我实在想不来, 我又在想, 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 或许还有你爸爸的原因。”

“妈……”乔以西看着自己母亲，神动容，“谢谢您。”

“他是你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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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混。”乔以西把手掌覆上自己的心脏，轻颤：“不会混……我正在动的心脏无时无刻不告诉我，我他，不论他是不是跟我同一别，我只他。”

乔母的声音有些哽咽：“大北是个好孩，我知他是你除了父母最重要的人，所以，有时候妈妈在想，在想……”

“你都成年了，喜谁就随你去吧。”乔母脸上的泪，面上恢复了平静：“这是妈妈门前就想好的答案。”

“家遭遇变故，你唯一的朋友也离开了，没人去关心你的受，你那时候肯定特别无助，特别孤独，妈妈一想到就觉得心脏缩得无法呼。”

乔妈妈说着眶又红了起来，乔以西的指节微动, 刚想开说什么，很快就被母亲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