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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联的弹储量也不过一百五十枚，就算是全面战争时期，也没人用这规模开火。”

第二天晚上，在军和阁的会议上，陈厄穿礼服，站姿笔得像一株大的松树。

有人问：“为什么当初边境作战时不担心被寄生，而现在却过分谨慎？”

从中央星，到开普敦，到边境，以及其他临近的星球上。曾经与量生命接过，有渗透与转化风险的普通人类，像散落的麦一样，不知不觉间已经遍布一大片疆域。

“限制武将对星球造成数十年都无法恢复的剧烈影响，从地形到生态悉数改变。联的发展规划必定受到严重影响，个别星球甚至还是私人财产，这些后果都太严重了，不能草率决定。”

“他是不是疯了？”

那些私人财产的拥有者们，有的就坐在发言席位上。西装革履衣冠楚楚。

三百人的国会大厅，全场动。

“不论如何，我已经将八枚限制武调动到开普敦军区，十三小时，必定会好开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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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陈厄抬反问，“现在不将风险从源上掐灭，你难更想看到一次全面战争吗？”

另一个人提异议：“据报，这个量生命已经在联领土上游了五年，也没发生什么事。我完全看不，采取这极端手段的必要。”

“这是不可抗力。”陈厄语气冷淡极了，简直懒得多分一丝同心与注意力，“为了联和平，希望诸位能够谅解合。”

陈厄抬眸，声音在议会厅里开：“边境多年动，算来也有至少十三万伤亡，消耗八千亿军费。现在只需要八枚弹，就能避免更坏的后果。

他向来不耐烦解释，现在却尽量耐脾气，一条一条驳回来自各方的质疑——

军的新任少将生来就是一个刽手，像一把开过锋淬过火的钢刀，宁可折断也不会退让。

Alpha脊背板直。他撕破平日里淡漠克制的表象，将里的偏激暴戾与冷酷疯狂全然袒。

“听到。”

他说：“据计算与保守估计，这个量生命拥有百倍于同族的危险和染力。军队里不乏十七到二十四岁之间的青年人，谁也承担不起被它隐蔽寄生的风险。”

半晌，负责人才立正行礼。

“一枚弹就足以毁灭一整个星球，要肃清那片无人区，岂不是要动用至少八枚！”

陈厄挥手，安排沈院士在屏幕上调对比数据。

这个决策在联军政，掀起海啸一般的浪。

全息屏幕上的投影变了。

“可我觉得很有必要。”陈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