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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说过, ”承神漠然，“随他们去, 自己的孽, 应当自己还。”

“阮明!”

“人我就带走了。”闵行远对阮明。

每个人都有自己去任何事的选择与权力，但里面应该有自己的原则与考量，而不是全凭自己随心而动，全无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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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还。

“曾祖”阮明脸一喜，“您来的正好, 他们——”

阮明转，发现阮文也已不知何时被闵行远一只手掐住了命门提起来, 毫无反抗之力。

刀剑落在地上，阮明痛苦的捂住。

因为越是反抗，反弹就会越大。

现在因果回来了，他也不会行阻止报应的到来。

他了, 眉死死坐在一起, 咬牙暴起, 浑散发一层浅淡的灵光，被空中传来的声音喝住了动作。

凤玉楼神无波，“多谢。”他蹲来掐住阮文也的，凑近了一张脸。

他愕然回, 只见自家曾祖形现在半空看着他, 面带微微愠。

“那在他七岁之前，你这个所谓的父亲又在哪里”

阮明还要再手，却二次叫住了动作。

阮明被一句话问得哽住，再发不一个字的声音来。

“!”

而上, 与阮文也缠在一起。闵行远在旁边看了看，只伸手一抓，阮文也的动作便似乎被人忽然禁锢住了, 动弹不得。

他不服:“为什么!曾祖, 您不是我莱仙门这边的吗？为何总替那成华宗之人留余地。”

他起伏，声:“尊主!”

不知是因为大限将至，他之心不在此，又或者修为将近圆满，心澄澈空透, 承上有专属于仙人般的漠。连自己的嗣犯杀孽时，他只提，却并未手制止过，抉择全凭对方。

凤玉楼面复杂, 停手中攻击的动作。

“这就是你的因果啊，阮明。”

他睁睁看着阮文也被带走，却毫无办法，只觉浑被无力笼罩。他就算现在追上去，没有承手，单凭自己依然无法将阮文也带回来。

阮文也被掐得满脸通红，整个人摔在地上时只觉得周围似乎换了个场景。他剧烈的咳嗽许久，缓过来后才抬去看周围的环境。

往日在上的宗主这会儿衣衫凌脏污，袍角被划一剑痕，可谓与往日天差地别。

“可我是他的父亲!”

“凤师兄随意，”闵行远倚在一旁抱臂好整以暇，“留条命给我就行。”

旁边立着两个沉默的人，看他不慌不忙的打量周围。

凤玉楼的刀刃并未收回去，周杀气不再掩藏，直直冲着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