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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挠挠：“我……不是……我不是不敢说……是不知怎么说……”

傅铭被看得有些狼狈，拉他往前走：“我们过去吧。”

大黄小在后面跟着跑，比林川还疯。

林川再次停脚步，言又止。

林川整个人被压得陷厚厚地积雪中，笑得：“傅铭，你怎么了三个脑袋？你是地狱三犬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傅铭回神：“没什么。”

林川又回家拿前几年买的雪板，雪板足够大，两个大男人挤挤也能坐得，林川就拉着他一起玩，爬到山坡上坐，脚一抬，“嗷嗷”叫着冲去。

傅铭看向那边的山坳，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傅铭掀开他衣服，手伸去挠。

林川懵了：“啊？为什么要对不起？”

林川停脚步，认真地盯着他看。

林川拉着他从另一侧山坡去，走着走着察觉到不对劲，傅铭突然变得沉默，握着他的手力加重，似乎绪不对，他扭看向傅铭，见他神有些恍惚，吓一：“你怎么了？”

傅铭一冷气：“让你有话憋在肚里不敢说，是我得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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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会儿雪板，林川又拉着傅铭爬到山：“我们去那边玩，那边有个山，不知有没有被雪埋起来。”

傅铭上有林川的味，是自己人，两只狗昨天第一次见傅铭就有这认知，所以对他也很亲近，这会儿乐得吐着叫个不停，看傅铭压在林川上，就有样学样地蹦着扑上去叠罗汉。

傅铭：“……”

林川大喊：“冲鸭！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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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松开他的手，扑到他上，开始挠他膈肢窝。

……”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死了哈哈哈哈……”林川一边躲一边笑，在雪地里打，大黄小在旁边“汪汪汪”地助阵。

玩了没多久，傅铭就沾了一的雪渣和狗，但他心很好，什么洁癖都抛到脑后了，林川说要玩什么他就玩什么，无比合，林川举着树枝当雪人，他就给林川拍照，还发到自己已经涨粉涨到十万的微博帐号上。

傅铭抿抿，沉默半晌后突然低声开：“小川，对不起。”

林川忽然想到傅妈妈说的话，她说傅铭的命是自己家人救的，他记忆中爸妈很少远门，他们在外地救了傅铭的概率远没有在本地的概率，他对傅铭的绪很，傅铭现在的状态和发病时有些像，又不太像，看起来神绷得有些，但很冷静也很镇定。

林川嘻嘻哈哈：“我穿得厚！不怕！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