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 第34节(4/4)

然后说：“那天，是她约我来唱歌，我趁她去厕所，然后用她的手机给常宇发了一些暧昧的短信，我想让他知以沫也不是什么好人，想让他死心。但是我没想到他当时和赵程他们在一块，赵程把我约了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我没去。然后我回家了，我想着在公众场合，他们不会怎么样。况且，我走的时候，以沫是有意识的，后面的事，我真的没想过……”

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慢慢被凑完整，却是那样的残忍。

陆衎来时，已经没见到岑歆，他来到办公室，旁边放着一杯咖啡，有些凉了，应该是她早就放着的。

他浅酌了一，没有祁亦言泡的苦涩，却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很提神。

张松晨也来，他递给陆衎打印的供，说：“她有不在场证据，赵程死的时候，她没回去学校，在附近开了一个酒店。”

“那个明明可以回学校的。”

“但是确实酒店有监控她去后，没有来。”

陆衎沉默，张松晨看着桌上的两份供，说：“五年前的事，他们谁也没说实话。”

陆衎知，关于覃以沫那晚的事，于珊珊和赵远说的都不是全的真相。赵远说他们去到时，覃以沫意识不清醒，但是于珊珊却说，覃以沫只是有些醉意，没有不省人事，肯定是他们三人了药。

可无论如何，覃以沫，她真的就那样“死”在那个夜晚。人的贪婪，嫉妒，/望，竟如此龌龊，本是人生中最好的年华，却被如此糟践。

陆衎想到岑歆，她呢？在那时又经历了什么，是否也是求助无门后，才不愿意相信了？

第45章 双生（二十四）

时间过去一天，昨夜又起暴雨，又急又凶，可经过这么一洗刷，整座城市焕然一新。早晨岑歆推开窗，扑面而来的空气格外清新。她眯起双眸，仰首望向天空，那大大的太，也暗示着，今天的温度，怕是不会低。

岑歆转去换了轻便的衣服，走到镜前，看着上面重的黑圈叹气，明明才加了一天晚上的班，但是由于前几天都睡不踏实，所以看上去神状态不好。每天夜里，总是有过去的一些记忆，零零碎碎，当有一困意时，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和痛苦，细细的啃咬着她。

黑夜中，听着屋外的雨声，就坐在床上发呆，白天又像没事人一样。

而陆衎，从那天后就天天往这里跑，晚上自然而然就留宿这里。岑歆自然知这样不好，但是她太想有人陪着，也就顺势不说。面对他时总要小心翼翼的隐藏，她在外人面前都扮演那般的完，唯独在他面前，经常巧成拙，只是他平时那样看着，她都没法伪装去。

前天他们审讯完于珊珊后，后半夜还是送她回来，陆衎也休息在这，然后昨天中午才去上的班。到了晚上，陆衎依旧送她回来然后留宿，她主动提起去看病的事，并请了一早上的假。

当她推开门时，客厅里很安静，空气中，觉到他留的气息，竟然觉得有些意。一个小小的东西在她脚，岑歆低弯腰，抱起它，才短短几天，就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