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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苦笑，“先生，我们是卖‘遗整理’这个服务的，不是那个。”

“丧事单位帮着办过了，说是你妈妈的遗愿一切从简。”

“谁啊。”

了小区两边都是商铺了，柳雨山现在正饿着，想去找以前最喜的那家黄焖，从巷里拐去之后原本的门店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叫“人间山海”的店，看不来是卖什么的。

活动，就一个人闷在家里。”

柳雨山推门走去，有个男孩儿从电脑前抬起来，“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你们这儿是卖什么的？”柳雨山四打量着。

柳雨山：“遗整理？那我能提前买吗？等我死了麻烦你们帮我把东西全都烧掉不让别人知我都过什么。”

柳雨山看他太呆，也不打算逗他了，门找饭吃去。

“都说了年纪大了不好穿跟鞋，就不听。”

还要去买个墓地，柳雨山抱着骨灰盒坐在殡仪馆门的公站台，拿手机搜索当地的墓地。他和妈妈是外来移民，小学的时候在北市定居来的，据柳如雪说她父母已经去世，也没有兄弟妹，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来过这地方。

有天柳雨山睡到日上三竿，了一枕，听到有人在敲门，他迷迷糊糊地去开门。

男孩挠挠，“暂时没有预定的项目呢。”

没想到现在墓地的价格都这么贵了，柳雨山看来看去，自己能负担得起的竟然没有几个，更不要提挑位置了。

柳雨山捧起那盒骨灰，“妈，你应该有存款吧，给你买个好地方。”

那个大一个人，就剩这么一小罐。

柳雨山嚯地一声，“现在这个生意都这么大胆了么。”

蒋南也是一脸的颓废样，见柳雨山比他还丧忍不住笑了来，“睡那么多天没睡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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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服务的？”男孩回答。

听了许多，柳雨山和张姨告别转的时候甚至忍不住笑了笑，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活得潇洒。

整理遗都有专门的工了，他想着要是知自己要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电脑盘全砸个稀烂再说。

柳雨山打开盖看了一，甚至都没装满。

随便找地方吃了东西，柳雨山先是去派所找了联系他的民警，然后又打车去老远的殡仪馆领到了柳如雪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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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理这事的柳雨山忙了两天，转向的办了很多手续，最后告知他要拿到柳如雪账号里的财产要等公正结果。

横竖已经失业了，柳雨山索给自己放个假，在北市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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