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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绝对没有想要抛弃你们母的意思，只是心脏病在那时的我们看来要大量时间金钱，你知的……”

对方沉默。

“我没有……”那人着急地为自己申述：“那时候小地方都没有什么产检，生之后才检查来，我们当时什么都不懂，我就想着……想着不行再生一个……”

这的确是柳如雪会说来的话，他脑里的画面又变了，变成上扎着发带的柳如雪一手抱着孩一手指着门让那个男人。

“什么叫你们这样自怨自艾的臭男人啊。”

蒋南都没忍住笑了。

两天之后，蒋南陪着柳雨山去收拾了他之前住的地方。

当然他也不是什么柳如雪去哪里领养来的替代品。

“雨山，我知自己得不对，我不祈求你的原谅，只要知你们过得好我就……”

“噗——”柳雨山真的没忍住。

柳雨山说到这里，听到对方在咳嗽，便声音说：“你……好好的吧，别自己折磨自己，我妈，柳如雪每天忙着活得彩，没时间搭理我们这样的自怨自艾臭男人。”

“你笑什么。”

当年觉得很正常的话，如今说来他自己都羞耻。

柳雨山笑了笑，“就是会被柳如雪女士瞧不起的男人。”

蒋南双手叉腰，疼得不行：“你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吧。”

那是一个位于科技园附近的一栋公寓，两室一厅，次卧被他改成杂间了。

柳雨山了再见，祝他健康。

柳雨山还是拜托阿沐找到了当年给柳雨山开报告的医生，又联系到了来到北市之后给柳雨山每年复诊的医生。

“所以你当时就抛弃了正在哺期的妻和刚生的有先天心脏病的孩吗？”柳雨山问这句话的时候，满脑都是柳如雪拖着疲惫的肚照顾自己的样。

“你知，你妈妈是那样的人，她认为我不一个丈夫一个爸爸，她说看见我烦就想……想呕吐，让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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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笑了一，淡淡地问：“那怎么离婚了？”

“你现在想来祈求良心的安定，让我说一句我不怪你。可以的，我不怪你，我说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妈很很勇敢，她也从没有把你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挂在心上。你的问心有愧，也不会因为我这一句我不怪你而消失。”

对方顿住，“我……可以这么说。”

确认柳雨山的先天心脏病是比较轻的房间隔缺损，在他四岁那年全自愈，没有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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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皱着眉：“别说了，我问你，要是不是你现在生病了，要不是你知我妈已经走了，你会想着给我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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