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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蒋南开心地回味着笑了一。

不好嘛，你也知。

“她还给小源寄过一张照片呢，我看过，是一座雪山。她说阿姨终于去看过了。”

“他还在日记里说‘我和以前的邻居柳阿姨通信了呢，我说去工作的时候经常会被人看不起，说实话经常会到难过。可是柳阿姨告诉我，要允许自己自己，允许别人别人，只要不犯法，就好了’。”

“是嘛，小源和我妈还有联系呢。”柳雨山手掌拖着，慵懒地着迷地听蒋南说话。

两人边吃边聊，有喝多了，微醺状态时表达最旺盛。

蒋南：“其实我恢复之后回警队了，行政岗位，虽然落差很大但是在努力的适应着。小源走了不到三个月吧，人间山海的老板也走了，他是年纪太大了，磕磕碰碰一就很容易事，人间山海就那么闲置了来。”

柳雨山：“好像是这个理，我反省。”

矫说，有意义的。

“嗯……是呢，我妈是这人。”

蒋南脸红红的，“嗯……我收拾小源的房间，看到了他的日记，他当了接近三年时间的遗整理师，几乎每天都写日记，记录他经手的案，写他的想，还会写说这个案是哥哥警局那边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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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笑着，“来一个。”

蒋南：“嗯，那两年他们一直通信呢，我爸妈都不知，小源喜阿姨，他还问柳阿姨说小宇哥哥去哪里了，她说小宇哥哥和自己一样在学着生活，学着这个世界和自己。总之两个人都黏糊糊文艺兮兮的。”

柳雨山跟他碰杯：“让你觉得幸福是你的人最大的成就……”

“我自暴自弃了将近半年之后，我弟旧病复发，连着很快有并发症，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了ICU，再也没能来。我全家都崩溃了，可是他走之前跟我说，他说‘哥，我这辈其实特别幸福，爸妈和你都我，我小时候刚得病那会其实特别惶恐，后来有人跟我说有人自己的话就好好珍惜认真享受这份，让你觉得幸福是你的人最大的成就，我就好好的了，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有一份喜的工作，真的很满足了’。”

柳雨山追问他：“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遗整理师的？”

“那段时间我跟看小说似的看小源的日记，他还在的时候晚上写日记，还会边写边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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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山回想自己跟着蒋南了不到三个月时间，经手的这些单，确实和别的工作很不一样。

“是啊。”蒋南闷了一杯：“你要是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对他好，他也喜你心疼你，但总想着自己不啊早晚会腻啊什么的，多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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