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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偏激？

他顿了顿：“你想我消失吗？”

……说来也是可笑。

这其实是一句看着很中二的话，但余今听着却并没有这受。

荣荀没有第一时间吭声。

可这怎么可能？

这话题又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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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他只是小心地回抱住了还愿意抱他的小金鱼，贪婪而又谨慎地呼着他上的淡淡药味：“我带你去个地方。”

有无数记不清人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回放，余今想起什么似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早一，就可以早荣荀。

仿佛他的一生都在致力于将余今永远的藏起来，只让自己看见。

荣荀却说：“我们的灵魂会共存。”

但余今却终于明白了缘由，他不再执着于要和荣荀掰扯清楚，他只说：“荣荀，可无论是什么选择，我们俩都有一个人会死，你明白吗？”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克制着后退了一步，给足了余今空间：“我像个疯。”

余今里的无助终于让荣荀清醒了，他想要抱余今，却还记得余今说的不能抱。

不是因为荣荀对他抱有那样可怖的想法，而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到这一刻才了解到自己喜的人从来就不是站在云端上的人。

他是挣扎着，从淤泥中爬来，努力地站在，小心地接近他。

明明说这样令人惊悚的话的人是荣荀，可带着颓败和让余今快要窒息的绝望的人，也是荣荀。

他为什么没有早发现？

个选择吧。是让我和你为一，还是让我把你彻底藏起来。”

余今觉得自己好难过。

如果不到的话，他的生命就没有了意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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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今没有什么犹豫地就跟着他走了。

余今轻呼气，耐心：“荣荀，世界上并没有灵魂。人的大脑或许神奇，但人死了就是死了，无论是你吃掉我，还是我吃掉你，都不会有第二个灵魂存在于你我的躯里。除非因此受到刺激形成第二人格，但那也是你的人格，不是我的灵魂。而且人没有办法行人格对话。”

“不。”荣荀回答得很快，可余今还没松气，就听见他近乎呢喃地说了句：“但我真的很想把你藏起来。”

因为说这话的人无比认真，可以受到，他是真的这样认为的，并且一直这样思考的。

他闭上睛，重重地呼一气，然后上前补了荣荀退开的距离，用力地抱住了荣荀。

余今心脏上的疼痛在这一刻达到了峰：“…你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来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