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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今扁了扁嘴，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一本正经：“哥哥，你别听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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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混杂在棋牌室里的麻将声里，那些大人以为他们听不见、听不懂，但哪怕是六岁的小余今，都听懂了。

许炀哼笑，蹲丨了他的腮帮：“你嘴里什么时候能有句真话？”

守到许炀门，然后跟在了许炀后面。

小余今有气。

是他的。

他被撞得往后倒了两步，还是对方伸扶住了他的肩膀，他才站住脚。

小余今就听着许炀的声音在他脑袋上响起：“小金鱼，你是变.态吗？上次顺着窗爬我房间不够，还要跟踪我？”

小余今觉得这真的很不公平。

小余今仰看向许炀：“哥哥，你的爸爸到底去哪了？”

他没多说，只屈指轻弹了一小余今的眉心：“秘密。你想知我爸去哪了的秘密，就得拿你为什么总是离家走的秘密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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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没有见过许炀哥哥的亲人。

过许炀的家人。

小余今和他好一番争论，最终还是许炀败阵来，牵着得意洋洋的小余今去他妈妈的店里。

许炀哥哥已经见过他的妈妈，也见过他的爸爸。

“我才没离家走。”

所以在某次许炀跟小余今说明天午别来找他，他要去他妈店里帮忙的时候，小余今悄悄地在许炀家里守了很久。

他说：“他们就是嫉妒你太优秀了，因为你比他们的孩都优秀，所以他们就不舒服，然后就说那些话。”

是不是这代表着小余今属于他。

许炀安静了会儿，这个问题，他也想知。

许炀垂着帘，不敢再多想。

“……小骗。”

而且他更想知他的妈妈究竟是不是他的妈妈，如果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去哪了？

许炀的母亲开了一家裁店，裁店不大，后面就是棋牌室。

等他们离开了后面的棋牌室，许炀这才松开他。

小余今说，他是他的小金鱼。

许炀握着小余今的手，握得很。

在一句“他该不会是哪来的野”中，小余今终于忍无可忍，要扭去找说话的人，却被许炀用另一只手地摁住了脑袋。

然后小余今又听见了对许炀的各议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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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今不知许炀要去哪，反正他就这样跟着，跟着转过了一个弯、两个弯……然后啪得撞在了谁的膛上。

既然是他的所有，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无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就算烂到连尘埃都不如，小金鱼也永远都是他的。

许炀的母亲和许炀得并不像，这个认知让小余今有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