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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赵承到底在什么了吗？”我仰躺在他怀里，摸着他上短短的胡茬。

我意识到陆渐和我说的又不是一个东西，无奈地想着这要怎么起来，就被陆渐掰过脑袋吻住了。

我“哼”了一声，想你这时候怎么又明白上了呢？

“你是认真的吗？”我觉自己的声音在难以控制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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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很，陆渐难得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一个样式简单的戒指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陆渐轻轻笑了一声，抱着我慢慢地亲。

他喝了酒，神迷蒙，尾染着淡淡的红，棱角柔和了许多。

四川话说着说着就成了普通话，陆渐捂住了我的嘴。

“喜吗？喜就嫁给我好不好？”陆渐睛眯着，拿手摸了摸我的发。

“赵承不喜我，”陆渐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委屈上了，“他觉得我们俩闹着玩儿的。”

陆渐还真盯着我看了很久，缓缓地说：“小明。”

我被陆渐拽着，一个趔趄坐在他上。

走，陆渐拉着我的手，“不行，不能让媳妇儿洗碗。”

“陆渐我你，”我凑到他耳边，又说了一次，“你媳妇儿你。”

“不要闹了，真的要洗碗……喂。”

我不知陆渐现在是否真的清醒，但这应该不重要。

“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陆渐摇摇。

陆渐这个亲吻里夹杂着的红酒香，把我人都乎了，以至于那冰凉穿过我手指的时候，我并没有上注意到。

“哎……我发现你最、最近真是越来越喜黏着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也不怕我把你坐疼了。”

“什么小明啊？”我装作不懂，“是一边往游泳池里一边放游泳池里的的那个小明？”

其实不怪赵承，有时候我也觉得我们像是闹着玩儿的一样。

我整个人都傻了，难以置信地举起手摊开掌心。

“谁是你媳妇儿？”我故意逗他。

“哦，那我知了，你说的那个小明是不是小的好朋友？”

“陆渐……”

“我……我们实在是差距很大，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工作，我、我得没你帅，没你有文化，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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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渐这回想的时间一些，还是摇摇。

我的手顿住了。

我盯着陆渐的睛。

“我不会让媳妇儿疼的。”

我只知不陆渐什么时候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都是一定的。

“媳妇儿我在。”陆渐抱住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