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家主大人 第85节(2/2)

元墨终于明白了姜三爷的话。

元墨接过来，瓷瓶很小巧，托在手心里只有一大：“这是？”

白一的瞳孔收缩一，随后涣散，他喃喃：“是啊，他在这世上信得过的没有几个，我恰恰是其中之一……”

白一静了片刻，吐两个字：“凌迟。”

元墨沉默，姜九怀从大牢来的样……她也不想再看到。

“拿着这个，你便能去了。”

家主令。

“你也是用这句话回答他的？”

白一神苍茫：“我这一生，从来都是不由己……”

“不必谢我，我今夜没见过你，这块令牌是我不小心遗失，不曾想被你捡了去。”

“鹤红。”

元墨手一僵，差没握住。

元墨的咙好像被冰块封冻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

大牢里光线幽暗。

元墨僵在当地，一时忘了去。

越往里走，血腥味越。

白一，“二爷，不要浪费我的力了，你问得来的，他早已经问来了，他问不来的，你也不可能问得来。我需要休息，需要养好神，照惯例，他明天还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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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他看到了她手中的瓷瓶，中有一抹光闪过，“这是什么？”

她想起了船上初见时冷厉的白一，想起了画舫上拘谨羞涩的白一，想起了在姜家把她领到姜九怀面前的白一，想起来姜九怀扛着她时，走在后面微笑起来的白一。

传闻中的家主大人 第85节  -

元墨觉到自己的声音在打颤：“最狠的……是怎样？”

元墨的声音有苦涩：“这话，家主大人也说过。”

“他的话总是对的。”

白一只是给了她一个短促的微笑，拒绝回答。

有了这块家主令，元墨顺顺利利了了大牢。

小小的瓷瓶已经被她握得发，仿佛能灼伤她的手。

“你撒谎！”元墨厉声，“如果你真的想杀他，为什么匕首只劈开了他的金冠，而不是刺他的膛？”

这瓶药喝去，这个世界就没有白一了。

“那到底是谁把你送到他边的？”

“二爷，相信我，我是杀手，就算是凌迟之时到最后一滴血，我也还是这句话。”

元墨省得：“是，小人今夜也没见过三爷。”

这回答脆得让元墨意外。

元墨来回踱步，试图梳理一思绪：“你是被别人安在他边的，当初在京城把他的行踪告诉姜信的人就是你？”

“那你还要背叛！”元墨的声音极大，牢房里激起阵阵回音：背叛……背叛……叛……叛……

一面令牌。

“为我准备的吗？”白一脸上竟有一丝渴望，“砒霜，还是鹤红？快给我，二爷，给我！”

牢房里有一只木架，架上绑着一个人，他垂着一动不动，上的囚衣已经变成红。

最终元墨停在一间牢门前。

“……吓着你了？”被绑着的人慢慢抬起，声音虽虚弱，却还清晰，“其实还好，他要问我背后的人，所以没有对我最狠的手。”

狱卒打开门，退。

“我不能说。”

“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我就想办法救你去！”元墨盯着他的睛，“告诉我是谁！”

“你对那人就这么忠心？”元墨忽然就生一怒气，“难他家主对你还不够好，还不够信任？”

“到底是为了什么，宁愿死，也要背叛呢？”元墨声音发抖，“命只有一条，为什么不肯好好活着？”

“毒药！”元墨没好气。

“二爷，你的审问比他差远了。”白一无声地笑了一，“原因从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候，姜三爷递给她一样东西。

她正要转，三爷唤住她：“等等。”自袖中掏一只小瓷瓶，“这个，你或许用得上。”

“用与不用，你自己定夺吧。若你看到他的样，就会知，这是对他的恩赐。”姜三爷轻轻叹了气，“我并非同他，我只是不想看到怀儿手上再沾血。”

“因为他是妖，人人得而诛之。”白一。

被血染红的。

元墨大喜：“谢三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