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家主大人 第136节(2/3)

窗上，古凝碧的影猛然站了起来，不过很快，她又坐了，柔声：“婶婶，你总说这些旧事什么？最要的是为你自己作打算……”

所以后来我怀疑是你爷爷，但你爷爷顾及名声，向来不后宅的事，且为着嗣起见，并不拦着你叔叔纳妾。所以后来我又疑心你那草包叔叔。

第一百三十一章

娘轻轻：“砒霜。”

古凝碧冷冷。

元墨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她痛心疾首：“娘你怎么这么傻？我有办法让你和小豆在一起，永远在一起，谁也欺负不了你！”

“婶婶你真的误会了，我那时真的是吓着了，从来没有见过大人们生那么大的气……”

屋灯火昏黄，古凝碧和娘相对而坐，桌上只有一壶茶，一只杯。

就是那件事吧？不动声地替你叔叔摆平了后宅，稳住了古家和蔡家的连姻，让你爷爷看到了你是个可造之材。那对草包夫妇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言听计从，到这会儿还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娘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那件之前，你是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古王爷重男轻女，并不将你这孙女放在里，那些人待你也随意得很，十月了还不给你拢炭盘，被也薄得很，是我看不过去打骂了她们一顿，你才有了一间一儿的屋，有了厚一儿的衣裳。从前的你，哪里像是王府的郡主？比我们乐坊里的丫环过得还不如……”

但人影压儿不是冲古凝碧去的，她一把抓住娘：“娘！”

“我什么也不想，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是不想看你在我跟前装模作样。”娘轻声，“我不会回去的。我回去什么？我就死在这里，不用等你们动手，我自个儿就会死得净净的。”

古凝碧看清了她的脸，浑一震，失声：“是你？”

“看见这壶茶了么？郡主大驾光临，我却只自顾自己喝，而没有给郡主倒上一杯，郡主是不是觉得我很失礼？”娘的声音有散漫，有沙哑，“其实我原想给你倒一杯的。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我知你，你为来为去，就是想要护住你的古家，因为古家在，才有你的一切尊荣，所以我留着你，护着古家，便是护着小豆，你好好待他吧。”

不漏，她的人本不了我的院。

可这一句话，却是又沉又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冷的石。

守在门的府兵听得动静，迅速闯来，双刀鞘，护在古凝碧前。

这声音刚落，窗上猛地一声响，一个人影直接撞破窗，了来。

“可是后来你不同了，听说古王爷突然对你上起心来，给你请这样那样的老师，将你养成了京城第一才女，整个京城的女都学你说话的样，学你打扮的模样。我就在想，是什么事，让你这个没爹没娘小可怜，突然飞上枝成凤凰了呢？

娘说到这里停了一，隔着多年的时光，仿佛还是被这件事所伤，隔了好一会儿，她才，“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到底是谁，所以这些年里我便想了又想，终于想明白了。是你，郡主，那个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你，是你吓得哭起来，扑到我怀里，我才不小心打碎了碧玉麒麟。”

但他当真是只草包，他起初连这麒麟是御赐的都不知，直到麒麟碎了，他才知是毁了御赐圣，是大罪，这才慌张起来，求蔡珍珍替他瞒住。蔡珍珍要他逐我门，他为了保住自己，也就当真逐我门……”

“你到底想怎样？”

“婶婶……”

古凝碧声音里透着狐疑：“你什么意思？”

“别叫我婶婶了，你叫我婶婶，回见了蔡珍珍，又叫什么？”娘淡淡，“你放心，这里没别人，小豆已经在车上了，咱们说的话，谁也听不到，你那聪慧娴雅的名声绝坏不了。我既已把这件事埋了这么多年，难还会翻来跟人讲去？讲臭了你的名声，连累了古王府，便是连累了我的小豆，我舍不得。”

古凝碧吃惊地站了起来，“你……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这是元墨第一次听到古凝碧这样说话。古凝碧的声音一直是温婉的、柔和的、带着一丝清淡的甜，声如其人，听了让人觉得心里面说不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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