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家主大人 第177节(3/3)

无所不在。

“坐了半日车，我骨都颠散架了，要歇歇。”元墨摆弱的公主款来。

家连忙引着元墨去后院，给接领的嬷嬷方退回去陪姜九怀。

姜九怀自然有一百法绊住家的脚，元墨状若无意地向嬷嬷打听，发现这里侍候的人大多是新来的，“娘娘嫌从前看屋的那起人惫懒，虽说娘娘难得来，但窗上的灰都积上了，所以娘娘动怒，替换了一批人。”

是替换，还是灭？

不过据嬷嬷说，家倒还没换，希望姜九怀那边能打探一些名堂。

房间收拾得净净，东上也供着菩萨和瓜果，整座别院好像都被檀香味笼罩着。

院里着一大片木芙蓉，或红或白的朵缀满枝，开得格外繁盛，即使是在雨天里也明媚动人。

元墨把侍候的人打发了去，不多时，门被悄悄推开，姜九怀带着叶守川和白一走来。

“怎么样？”元墨问。

叶守川和白一都摇：“没有秘室，也没有暗格，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也许我们来得有晚了。”元墨皱眉。

师父和烟霞客决斗之时，和妃就在这别院，定然是在理罪证，如果当时他们能搜索得细致一，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迹。现在时隔这么多天，以和妃的慎密心思，该收拾的大概都已经收拾完了。

“那家还是旧人，可以从他手。”姜九怀。

白一：“属这就去把他带过来。”以主审人的功力，应该很快就能问有用的东西。

“不。”姜九怀止住他，“其他人都被换走，只有他还在，一是说明和妃留着他有用，很可能这院里依然有某些秘密需要他看守，二是说明和妃对他颇为放心，大约手里已经住了他的命门，他不敢背叛。”

叶守川颔首：“对这样的犯人，若是审，恐怕会狗急墙，一死了之。”

“那还是先别审了。”元墨赶。除了赵姑姑，这家很可能是唯一的人证，不能有失。

可不审的话……难指望他自己突然良心发现，自首告白？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座别院什么东西最多？”姜九怀忽然。

元墨的视线顺着他的，落在东边的香案上，“……佛像？”

说起来，和妃在中也是每逢初一十五必然持斋，手腕上整日着一串念珠，十分虔诚的模样。

叶守川皱眉：“旁人信佛，会在家里辟一间佛堂，这里却是每间屋都有香案，不大对劲。”

白一：“我问过人，他们说这是家的意思，因为山里蚊虫多，所以四香，除了礼佛，还能驱蚊……”

白一说到这里顿住，四个人视线碰到一起，都明白了一件事。

这是家的借。

山里蚊虫多，但主人不在，他们只要薰自己的屋就可以了，没必要将檀香得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