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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小金猪这边的吐槽，另一边谢衍谈事也差不多谈到了结束。

小金猪越想越觉得是这样的，话本里不都说了，修了无的仙人无无，甚至本不能动□□，这也能解释了剑尊大人为什么天劫不至过不了劫，也能解释剑尊大人对他人为何没有烈的绪了。

小金猪品了品，突然觉得真是太有理了，霜华剑尊大人这人，修不修无有区别吗，她自己就是个无，等霜华剑尊动怕是要等到世界毁灭了，看来霜华剑尊这劫真的是难度了，不会动的人过什么劫啊。

苏蕴抿着没有说话，小金猪怯怯地看着苏蕴的表，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那个大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大人可以吗，我问了大人能不能别打我？”

整理好领带，谢衍重新恢复了那总商场霸总的气势，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起众人工作来。

被人称为笑面狐狸的老板居然……居然在跟一个女孩讨饶。

不知过了多久，谢衍还在说工作，苏蕴撑着看着窗外，神难得的有些空茫：“小金猪，你说是什么呢？”

“对不起老板打扰了。”方芳面无表地说了一句，非常麻溜地带着人离开，谁知他们老板居然公然在办公室搞恋，还搞的这么刺激，真是夭寿了，次得敲门再来了，不然阵啊。

“方芳不用走，我们再把之前说的细节商讨一遍。”

苏蕴瞥了小金猪一：“当然不是，本尊不需要修无。”

苏蕴却面无表地退到了一边，坐在了沙发上，小金猪怯怯地飞在了苏蕴前，不敢靠近苏蕴。

“这……”小金猪没想到大佬会问这样一个哲学命题，它挠了挠绞尽脑地解释：“就是……就是柴烈火两相悦，一方见不到另一方就思之如狂，看见对方就很兴，想抱着想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想笑还想和对方生小崽……”

“我以为你会再等等的，是因为苏蕴？”方芳好奇。

这可真是……简直是……是何方猛女居然敢玩他们老板的啊。

无固然是一修炼的捷径，但苏蕴还真的不需要修习无，她修炼的是正统的浩然正气，走的也是至至纯的剑之路，她师尊说她正是因为心中至纯大，所以才会薄无。

“大人……是不是修的无啊？”

方芳收起手中的文件，让营销的其他人先离开办公室，她看向了谢衍：“你这样等于是跟陆放公开为敌了。”

“我本来就和他要不死不休。”谢衍冷笑。

“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