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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小时候，顾最喜拿着季幕的手机拍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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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的目光无意间落在韩杨的左耳侧，那里有一很明显的疤，从正面看的时候非常容易忽视，但从侧面简直一目了然。

“什么区别？”

韩杨收起手机，转看到顾远琛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个相框。

助手给韩杨泡了一杯茶，不动声地打量了韩杨几秒钟“请喝茶。”

雨暂且停了，世界被洗刷过，净的令人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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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望去，可以看到夕的余晖温柔地包裹着大地，直至夜幕来临。

玻璃门被关上的一刹那，韩杨低，中指与无名指意识地靠在一块儿，蜷曲着了自己的太。

韩杨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却全然不在意他的目光。他抬起，态度疏远“请问还有事吗？”

临近五。

十多年的时间过去，这张相片依旧被保存得很好。隔着相框玻璃，韩杨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

“谢谢。”韩杨朝他礼貌谢。

助手将茶放到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笑“有什么需要您喊我就可以，我就在门外的办公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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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远琛的工作还未结束，显然了比较棘手的问题。

说不定几天后，韩杨就会变成这个公司的一员。

韩杨没有多说什么，重复“好，谢谢。”

是两张不同时期的全家福。

一张是四年前，韩杨国前一起拍的。另一张……韩杨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伸手拿起那个相框。

韩杨坐在顾远琛办公室的沙发上耐心等待，顾远琛和秘书去了会议室。韩杨还不是公司的员工，也还未决定要在公司上班。这个会议，顾远琛不会让韩杨参与。

错了，我和脑残粉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门外办公区的秘书助手是个年轻的betalha，他在顾远琛的办公桌上见过顾家的全家福，对相貌俊逸的韩杨印象极为刻。而他也是早有耳闻，顾总已经有让自己的养来公司实习的打算了。

“没有，不好意思。”助手一回过神来，连忙离开了办公室。

这是一块难以愈合的丑陋伤疤，结痂脱落后，像翻了一层重新凝结，突兀得过分。这东西留在韩杨的脑袋上，算是对他的相极其减分。

韩杨拿手机，拍了一张雨后夕，他把照片发给了顾。平时秒回的顾今天不知在忙什么，没有立刻回复他。

韩杨在沙发上安静地坐了一会儿，起走到了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顾理直气壮“你见过有和偶像同住一个屋檐的脑残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