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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赖着不走嘛？”灵宝真人瞪。

想到此，灵宝真人了心怒火，决定及时止损，也不去追究那块被沈凡拿走的布了，只撇过脸去，不见为净，当沈凡不存在。

“嗯？”沈凡无辜的看向他，“你不是让我在一边儿待着吗？”

沈凡把他唬的团团转也就罢了，此刻还明目张胆的抄袭他的招牌，乃至还直接在他这个苦主旁边摆摊。

沈凡“哦”了一声，却不走，他已经大致观察过了，这条街上的摊位已经快被大大小小的商贩占满了，就这里还有空位，所以他走上前：“笔借我用一。”

要笔什么？灵宝真人心里突然一动，他还是觉得自己不会看走，沈凡这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穷苦人家的，他观察过沈凡的手，比女的都要白皙柔，连层薄茧都没有，一看就不事劳作，虽然他上确实没钱，但不代表家里没有嘛。

他边想边将笔递了过去，问：“你是要写信让家里人送钱来？”

蹬鼻上脸，岂有此理！

灵宝真人恼的简直想揍他，但权衡一二后，到底没有动手。沈凡看起来文静，不似习武之人，但他也不是，他老胳膊老的，对上这样的年轻人容易吃亏。

什么单纯无辜都是假的，他们这一行的哪一个不是老猾，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怎么唬人掏钱？

“你家里是什么的？你又是什么的？”灵宝真人又问，同时伸着脖张望，想看清沈凡写的什么，却被挡住了视线。

灵宝真人噎住了，只觉这小别是个傻吧。算了算了，跟傻计较什么，索他气劲儿也过了，此刻也懒得骂人，只嫌弃的摆摆手：“去去去，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别在我面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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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上比不过，智计上自己已经输了一，再纠缠去，怕是讨不了好。好在沈凡打的招牌是降妖伏那一卦的，跟他这个算命的不太重合，勉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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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真人算是明白了，什么傻，这里只有一个傻，就是他自己，这小分明是在装傻拿自己开涮！

艹，是同行！

沈凡摇了摇，也不答话，只自顾自的将那块刚刚用来垫凳的白布铺在了地上，提笔在上面写起了字。

这布的主人是灵宝真人，即便扯来了不能再新衣他也没打算送给沈凡，但此刻心底想着这小说不定能从家里要到钱来，便没有阻拦。

沈凡还是不答，写到一半时抬看了一灵宝真人的摊位，像是在参考，终于，他写完了，退开几步，满意的打量了一。灵宝真人也得以看清那白布上写的字迹：降妖伏，驱邪避厄，白银一两，不灵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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