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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阎故意停在这里，没继续说。

安阎好罩和帽，挑眉：“你可以试一试。”

董大夫尴尬：“……对，是左。”

走着走着，安阎生问：“董大夫，我听说你们兄弟的睛旁边都有痣，只是位置不一样，是不是真的？”

“安哥哥，你就不怕我给他松了绑，让他把……”鬼小孩低看了安阎的床板，“带走？”

等他们抵达疗养中心楼门时，疗养中心的大门已经关了，值班室的电话又打不通，最后是董大夫联系上今晚值班的工作人员，让他过来开了门。

董大夫理所当然：“你们都不太合适，我是最适合送他回疗养中心的人。”

“对，您的确是最适合的。”安阎开始穿挂在椅背上的外，“我和您一起送周先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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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该问的。”安阎装一副忽然想通的模样，“鬼医生的痣在右旁边，你的痣肯定是在左旁边……”

董大夫：“是……”

一切都安排好了，安阎对周明荃说：“周先生，我们走吧。”

安阎不给他息的机会，直接说结论，“很不巧，您曾在我面前喊过鬼医生董方宇，很显然死掉变成鬼的鬼医生才是您的哥哥。您是董方宙，一直在假冒你哥哥董方宇，以他的份生活。”

“可是好奇怪啊。”安阎不再和董大夫绕弯，“我看过你们以前的照片，据说右角有痣的是哥哥董方宇，左角有痣的是弟弟董方宙……”

杜鸩：“我也去。”

董大夫：“对，我睛旁边原来也有痣，车祸时痣的位置受了伤，伤好后，痣就没了。”

鬼小孩立放弃，“……好吧，我确实不敢。”

把周明荃送回房间后，安阎、杜鸩、董大夫三个一往住院走。

安阎、杜鸩、董大夫三人从404病房发，推着周明荃的椅往疗养中心走。

“等一。”周明荃纵椅挪到他睡过的病床旁边，捡起地上的小熊玩偶放在了上，“差把它忘了。”

安阎笑得意味，“您怎么突然想送周先生回去了？”

鬼小孩心里苦，“……”

安阎问：“您的痣本来在什么位置？是左旁边还是右旁边？”

更方便一。万一疗养中心楼门关了，没人开门，我还能打电话联系我的同事。”

安阎：“好，就留鬼……周凉在这里看着鬼大夫吧。”

微亮的夜灯勉只能照亮脚的路，周遭都隐匿在一片黑暗之中，路上安静极了，静得只能听到安阎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和远的虫鸣鸟叫。

董大夫僵在原地，浑冒冷汗，“……你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