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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阎抓住小熊玩偶的睛，“选一个吧，说还是死？”

“那天你们走之后，我和他过，它怀疑你们遇到的怪事和小凉有关，就让我去找你们看看。”周明荃牵起嘴角一个难过又幸福的笑容，“没想到，我真的在你们边见到了小凉。”

安阎手里的小熊玩偶咬牙切齿：“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让周凉复活的最后一步是什么。”

“在他推走小凉之前，小凉确实已经断气了。”周明荃努力回忆当时的况，“我发现小凉断气后就去找小熊玩偶算账，像安先生对付它一样，把它一直发着红光的右睛抠了来，准备把它的珠踩碎。”

安阎：“……”原来红睛当年就这么弱吗！？

老底都被人掀开了，小熊玩偶破罐破摔：“死就死，反正我死了，他们两个也活不了。”

周明荃垂：“他曾经让周凉复活过一次。”

“它在只有珠的况不能和人，经历过儿、儿媳还有小凉的事，我不放心把珠一直放在玩偶的上，又怕丢，就脆绑了绳挂在脖上，只在需要的时候取来。”周明荃偏看向堆在床和墙之间的一只只小熊玩偶，“这些缺了右的小熊玩偶，全都是我买来用来和它对话的。”

想起他在404病房里拍到的那张周明荃和鬼小孩的诡异合影，安阎一时语，不知怎么继续往说。

鬼小孩仰着熊脑袋看周明荃，不敢相信：“爷爷，您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啊？”

安阎大概琢磨了一周明荃说的这些讯息，问：“让周凉复活的最后一步是什么？”

杜鸩立刻想起来那件和鬼医生还有周凉有关的传闻，“您说的是他被鬼医生推到停尸房那次？”

“它还没告诉我。”周明荃蹙眉，“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想把它留在边，害怕你们把它拿走。”

“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小凉又死了。”周明荃难受，“那只玩偶告诉我，它昨晚离小凉太远，力量不够，所以只让小凉多活了一天。只要我把它的右珠放到小凉的右睛上，它就有办法让小凉再次回来……经历过第一次小凉复活，我相信了它，照它所说的，火化小凉，把小凉父母买的小熊玩偶留在了住院，住在这里等小凉回来。”

“它怕我踩碎它，就向我求饶，告诉我他能让小凉活过来。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带着它回到了小凉的病房，直到那时，我才发现小凉连人带床都不见了，连忙拜托护士和值班大夫帮我找……”周明荃停顿了片刻继续说，“等我带着医生、护士再次回到病房时，却发现小凉已经回到了病房，非常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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