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朝事叙毕,又要回顾前文,把海都的
事,接续
去。世祖自亲征回跸后,因穷究桑哥余党,不遑顾及外务。且因江南连岁盗起,如广东民董贤举,浙江民杨镇龙、柳世英,循州民钟明亮,江西民华大老、黄大老,建昌民邱元,徽州民胡发、饶必成,建平民王静照,芜湖民徐汝安、孙惟俊等,先后揭竿,更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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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直言。地震之灾,未必由桑哥所致,然桑哥民病国,诸臣不敢直言,仗
寒蝉,太属误事。
世祖相不忽术,与语
:“朕过听桑哥,以致天
不安,目
悔之无及,只可任贤补过!朕识卿幼时,使从学政,正为今日储用,卿毋再辞!”不忽术
:“桑哥忌臣甚
,幸蒙陛
圣鉴,谅臣愚忠,得全首领。臣得备位明廷,已称万幸,若再不次擢臣,无论臣不敢当,就是朝廷勋旧,亦未必心服呢!”世祖
:“据你看来,何人可相?”不忽术
:“莫如太
詹事完泽。《元史》作旺札勒。曩时籍阿合
家,抄
簿籍,所有赂遗近臣,统录姓氏,惟完泽无名。完泽又尝谓桑哥为相,必败国事,今果如彼所料,有此
望,为相定能胜任了!”不忽术有让贤之
。世祖乃命完泽为尚书右丞相,不忽术平章政事,朝右一清。
孟撞了一鼻灰,免冠趋
。乃与奉御彻里相遇,便与语
:“上论贾似
误宋,责留梦炎不言,今桑哥误国几过似
,我等不言,他日定难逃责!但我是疏远的臣
,言必不听,侍御读书明义,又为上所亲信,何不竭诚上诉,拼了一人的生命,除却万民的残贼,不就是仁人义士么!”你于宋亡时何不拼命,至此却教人拼命,自己又袖手旁观,
会中书崔彧,奏劾桑哥当国四年,卖官鬻爵,无所不为,亲戚故旧,尽授要官,宜令外严加考
,凡属桑哥党羽,统应削职为民云云。真是打落
狗。有旨准奏,遂彻底清查,把京
外官吏,黜逐无数。有湖广平章政事要束木,一作约苏穆尔。系桑哥妻舅,尤为不法,系逮至京,籍没家产,得黄金四千两,遂将他正法。今之官吏拥资数千万,比要束木为何如?自是穷凶极恶的桑哥,也被拘
狱,无可逃免,结果是推
朝门,斩首示众。贪官听着。嗣又有纳速剌丁、忻都、王
济等亦被台臣纠参,说他党附桑哥,
毒江南,乞即加诛以谢天
。世祖以忻都
于理财,
特加赦宥,经不忽术力争,一日连上七疏,乃一并伏罪,与桑哥的鬼魂,携手同去了。生死同行,可谓亲昵。
一日,世祖猎漷北,彻里侍着,乘间
言,语颇激烈,世祖黜他诋毁大臣,命卫士用锤批颊,血
鼻,委顿地上。少顷,复由世祖叫问,彻里朗声
:“臣与桑哥无仇,不过为国家计,所以犯颜
谏。若偷生畏死,
臣何时除?民害何时息?今日杀了桑哥,明日杀臣,臣也瞑目无恨了!”如彻里者,不愧忠臣。世祖大为
动,遂召不忽术密问,不忽术数斥桑哥罪恶多端,乃降敕
验。廷臣遂相率弹劾,你一本,我一折,统说桑哥如何不法,如何应诛。世祖召桑哥质辩。那时台臣百
攻,任你桑哥
吐莲
,也是辩他不过。况且事多实据,无从抵赖,没奈何俯伏请罪。世祖遂把他免职,一面命彻里查抄家产,所积珍宝,差不多如
藏一般。返奏世祖,世祖愤愤
:“桑哥为恶,始终四年,台臣宁有不知的
理?知而不言,应得何罪?”御史杜思敬
:“夺官追俸,惟上所裁!”你前时何亦溺职。于是台臣中斥去大半,阿鲁浑涯里与桑哥同党,亦夺职抄家。叶李同任枢要,一无匡正,亦令罢官。先是桑哥专
,一班趋炎附势的官员,称颂功德,为立辅政碑,奉谕俞允;且命翰林学士阎复撰文,说得非常赞
。至是已改廉访使,亦坐罪免官。未免冤枉。
不提。
好个聪明人,我却不服。彻里不觉动容,答称如命。
且说世祖自西北还师,驻跸龙虎台,忽觉空中有震声,地随声转,心目为之眩
,不觉惊讶异常。越日得各
警报,地震为灾,受害最剧,要算武平路,黑
涌
地中,地盘突陷数十里,坏官署四百八十间,民居不可胜计。于是命左丞阿鲁浑涯里一作谔尔
萨里。召集贤翰林两院官,询及致灾的原因。各官都注意桑哥,只是怕他势大,
独集贤直学士赵孟,因桑哥钩考钱谷,有数百万已收,未收还有数千万,纵吏民,怨苦盈
,遂奏请
诏蠲除,借弭天灾。世祖遂命草诏,适为桑哥所见,悻悻
:“此诏必非上意。”孟
:“钱谷悬宕,历征未获,此必由应征人民,死亡殆尽,所以不曾奉缴,若非及时除免,他日民变骤起,廷臣得便上书,怕不要归咎宰辅么?”桑哥嘿然无言,方得颁诏。
后来世祖召见孟,与言叶李、留梦炎优劣。孟:“梦炎是臣父执,
行诚实,好谋能断,有大臣风。叶李所读的书,臣亦读过,所知所能,臣亦自问不弱。”世祖笑
:“你错了!梦炎在宋为状元,位至丞相,当贾似
执政时,欺君误国,他却阿附取容,毫无建白。李一布衣,尚知伏阙上书,难
不远胜梦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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