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仙门都以为我是替身[穿书] 第69节(2/2)

可前的路怀雪并不喜他。

若当时他没有将路怀雪带回宗门，或许本就找不到这个人。

路怀雪：“……哦。”

“我丢过一段记忆。”

先不说超度是真是假。

“不是。”

“那师尊为什么骗我？”

唯独不记得他们相过。

“忘了容玉？”

路怀雪当初为什么可以装得如此，现在却对他不屑一顾。甚至若无其事地求他超度。

当时路怀雪忍不住八卦，每次提起容玉，殷见寒都不回答，后来被问烦了。

他除了些许惊讶之，没多余的绪，就好似只是在听一段和他无关的事。

这些他都记得。

“无稽之谈。”路怀雪学着殷见寒的语气。又：“师尊当时可是这么回答我的。”

殷见寒又不正常了。

殷见寒疑惑。

“哦。”

殷见寒将路怀雪这几日的试探也看在里，他原以为路怀雪是不打算和他相认，所以才几次试探他记不记得。

殷见寒没有移开视线，直视路怀雪，轻声。

全仙门都以为我是替[穿书] 第69节  -

——砰的一声。

路怀雪别开视线，看向了河对岸闹的石桥，晚风带着丝丝凉意过，他却觉得面上有几分燥。

“我记得容玉是我的师兄，记得我们创宗立派，记得关于容玉的很多事。”

现在看来，不记得的人是路怀雪。

“我没有骗你。”

殷见寒注视着路怀雪，就算路怀雪的视线不在他上好像也没关系。

他的记忆里，容玉是一个非常好的师兄，帮了他很多。包括容玉以殉前，两人意见不合的争执。

路怀雪：“……？”

殷见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对路怀雪的解释，也是在观察路怀雪的反应。

路怀雪面诧异，他听过失忆忘了某段记忆，或者生前所有记忆，还是第一次听说失忆是只忘记某段。

“师尊，您看着我什么？”

殷见寒就这么看着他，看见他眸中的烟火转瞬即逝，犹如那段被丢掉的记忆。

路怀雪的注意力转向空中的烟火，漆黑的眸映着明亮的烟火，角勾起映些许笑意。

殷见寒抬眸看向路怀雪，神认真地解释。

烟火粲然落幕，路怀雪这才将视线转向殷见寒，发觉对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莫名有些不自在。

路怀雪反应平淡，他都不用问也能猜到殷见寒是和容玉一起来的。

不只是这段，是连他这个人都忘得净。

他怀疑殷见寒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但他没有证据。

也像这样一起乘船看烟火，不同的是那时候的他们彼此相的。

这话路怀雪是不信的，真忘了不该是那样的反应。

天空绽开一绚丽的烟火，临近的几艘船上传来欣喜的惊叹。

可所有的记忆里，没有关于他和容玉相的记忆，细想一这些记忆中是有迹可循的，但当时的他浑然不觉。

刚恢复记忆的那几天，殷见寒也疑惑过。

“你的睛里有烟。”

路怀雪也没指望殷见寒会认真回答，他说没骗就骗呗，反正他又不是容玉，有本事等容玉回来，他当着容玉的面说：他们的过去都是无稽之谈。

“我记得。”

殷见寒便是这回答的。

就算是忘丹药也只听，会说连那人的存在一起被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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