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诡计 第238节(3/3)

要上床而已，他的乐趣是杀人。我被他殴打，被他恐吓，他我。我没有反抗。他问我为什么不反抗，我告诉他我经常被我妈妈打，我很会心理调适。其实我怕得要命，我害怕得发抖，但我知不能抖，一旦我害怕，我就死定了。”

简语，钟太聪明了，他知她既聪明又勇敢，这两品质，用在对的地方才是优。

“范志远果然很兴趣，他问我怎么调适。我告诉他我妈妈的病症，我分析他的况，我告诉他大脑的奥秘，我告诉他为什么他会想杀人，他的大脑怎么指挥他的行动。他听得津津有味。”钟语气平淡地继续说，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他问我怎么知这么多，我告诉他我是天才，是未来的脑科学家。他再一次我，他说他非常喜我，我是他遇过的最特别的女孩，但是那天是他的生日，他必须杀一个人，那是他要送给自己的生日礼。他问我怎么办？”

简语转看了钟一，是啊，怎么办？

钟也看了他一，：“我告诉他你可以去杀别人。”

简语的心沉重。

“他说哪这么好找目标，他游了一晚上，换了三家酒吧才找到我。不是每个人都傻傻地愿意相信别人，愿意跟着陌生人走的。他虽然想杀人，但他并不想坐牢，所以他要找的人，既要合味，又要没人在意。就算死了，也很久之后才会被发现。这样，证据早就没了。”钟继续说着：“我太生气了，我怎么没人在意呢，可我想了又想，他说的竟然是事实。我嚎啕大哭，他很兴。他说你看，我必须杀死你，你完全符合我的要求，而且放了你，你就会去告发我，我不能让你活着。”

钟说到这里停了来。

简语等了好一会，忍不住问：“后来呢？”

钟：“后来我跟他说，我能解决这个问题，我想活来，所以我有个建议。我认识一个浪老人，因为失去了家人，受了打击，才四飘，我跟他聊过天，给他送过，他很信任我。我跟范志远说，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味，这个浪汉能满足你受害人的要求，不会有人追究，就算有人发现他不在了，那也是很久之后，比发现我不见了还要久很多，甚至，这辈都不会在人知，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消失了。”

简语：“范志远接受了你的建议？”

钟：“没完全接受。他说必须由我动手，我要成为共犯，才不会去举报他。”

简语抿了嘴，不说话。

“我们就一起去了。”钟：“我找到了那个浪老人，他看到我很兴，我杀死他了。”

简语无法言语。钟却没事人一样继续：“范志远很兴，他让我和他一起把尸运走，我们又回到了他囚禁我的地方。我们坐在尸边，我看着尸，他观察我。我觉得我没有疯掉，真是奇迹。那时候我竟然在想，如果我疯了，是不是就会变得跟顾寒山一样？你会不会也像对顾寒山一样对我好？”

简语没法评价钟的想法，人在那样的境，什么样的疯狂念都是合理的。

钟：“范志远把我囚禁了三天。我后来把尸解剖了，反正他已经死了，反正是我杀的，我没什么机会解剖人，没机会仔细看看大脑，于是我了。我一边解剖，一边给范志远讲解。他对我态度很好，我知，我能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