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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两人外表看起来都还很年轻，可薄靳这些年一直在外活动，心理年龄已经快五十，而顾清的心理年龄还停留在二十多岁。

景晞一时有些看呆了。

是不是他今天起床的姿势不对？

要说的话被迫打断，薄靳也不再持，顺着他的话说：“这一随我。”

“刚才说的千万不要告诉他。”

顾清笑了：“如果你突然有一天要和二十年后的尧尧一起生活，你是什么觉？”

看到景晞这难过的表，顾清一怔，笑声，正要解释，余光见薄靳挂断视讯走了过来，他手指抵在边了个禁声的手势。

他能看得，薄靳对顾清的很。

景晞没能问，觉得有些残忍。

趁着休息，薄靳也给顾清递了巾。

“您已经——”不喜他了吗？

迟尧打了个哈欠，“好困。”

走到半路，莫名接收到儿媳怜悯的神，薄靳：“……”

这一切他无法阻止，也已经尽力到最好了，可到最后儿跟他不亲，伴侣也不再自己。

“原来爸爸跟你一起，搞得我大清早来找人。”

很快，迟尧开着悬浮车从半空漂移过来，稳稳落到训练区外。

顾清着汗：“还好，撑得住。”

“正好起来锻炼。”

不过迟尧的笑总是透着算计，很少会发自心地笑，而顾清笑起来就温柔很多，还透着一些些调。

景晞回过神，认真地想了一这个问题。

“清清——”

他一笑就特别像迟尧。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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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对薄靳来说，未免太不公平。

想到这，景晞心复杂。

景晞不解：“那又怎么样？”

“你看那边。”

回到家时才七半，迟尧和景晞回到房间里洗澡。

一想到要跟二十年后的迟尧睡一张床，就有说不的怪异，就好像换了个人。

“累吗？累了就回去。”

景晞：“……”

父亲太可怜了。

他立刻打住，没再细想，突然明白顾清的意思。

顾清指着迟尧和景晞的方向，低笑，“尧尧这么懒还能保持材，真是个奇迹。”

犹豫片刻，薄靳牵过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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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薄靳里，顾清还是原来的那个顾清，可在顾清里，薄靳已经不是以前的薄靳了。

景晞见他发是的，拿着巾过去帮他汗。

他们之间被偷走了二十年的时光，顾清还停留在原地，薄靳却走远了。

顾清垂了他一拳，笑骂：“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