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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关系火不容，对两国百姓贸易却都无异议。一个缺钱，一个缺，各取所需，只是不以官方名义合作。

“掌控夜郎举国三成粮的小本生意？”谢重锦挑，似笑非笑，“据朕的探所知，夜郎的粮，两成为本国植，五成从栖凤，还有三成，可都是来自黎王家。除了粮，王家在夜郎的投还括各行各业。你可知，夜郎与黎世代为敌，随时可能开战？你要让黎的粮喂饱夜郎的兵，来打我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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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这对王家绝对损失惨重，可能动摇半江山，但大是大非面前，王老爷还是拎得清的。

这会儿提起他在夜郎混得风生起，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个通敌叛国之罪，叫他怎能不惶恐。

但国仇不妨碍他们小老百姓生意。夜郎资源匮乏，土地贫瘠，把国库钱财都投到军事，民生极为艰难，粮布匹等都需要向外买。王家抓住商机，在那儿生意可谓是如鱼得。

“王家富甲天，生意遍布四国，听闻在夜郎亦有万贯家财。”谢重锦缓声。

“朕并未怀疑王家。”谢重锦摇，“不必打草惊蛇。平常生意照常就是，能够供着他们百姓日常温饱即可，不要饿了平民百姓。若有大笔购，疑似屯粮到军队的，你知该怎么。”

这皇商之职……大抵也是陛补偿给王家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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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额冷汗落，生怕皇帝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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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有代价，且代价不轻。”

国在家在，国不在，不成家。都说商人重利，他却也是国之人，有些骨气。平日里赚钱养家，真当战事起，他断不会那卖国贼。

这回夜郎皇室态度要求展开贸易，主要是为了麻沸散。明面上说是为了百姓安康，实则都储备起来投军队，并不会用来给百姓治病。麻沸散可扭转战局，不该落外敌之手。在大众里，黎是忌惮夜郎的兵力，才不得不同意卖麻沸散。

在王老爷里，陛肯定对夜郎恶痛绝。

王老爷忙不迭：“草民知。”

这番恩威并施，王老爷吓得立跪：“草民只是生意人，对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草民立刻断了夜郎的全生意，不给夜郎提供一颗粮！”

王老爷不解。

国与国之间总有世仇，譬如夜郎，时刻想着吞并他国，没有哪个国家喜它，黎、栖凤、乐央没有任何一国与它建。

他这两年在北，就是因为北与夜郎相邻，只隔了一条卧龙山脉，是生意的好地方。商队需要翻山越岭，带着货异国买卖。

王老爷拱手：“陛言重了，草民的都是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