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菜 第5节(2/3)

作者有话说：

中午的这顿饭吃到最后，胃里装了十个包八个烧卖的陶明灼简直是心如麻，他真的需要两天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陶明灼（面红耳赤）：他，他果然……！

其实在大学期间，就曾有同对陶明灼表现过好，所以他并不觉得难以接受，只是觉得面对别人的表白，自己要么就果断拒绝，要么就认真回应。

陶明灼对天发誓自己真的没有过度解读，但他当时清楚地在荆瓷的脸上看到了难以掩饰的、非常失落的神。

荆瓷原地站住，看着陶明灼，但是并没有说话。

陶明灼回家后洗了半个小时的。

为了给自己和荆瓷共午餐的事找个合理的借，陶明灼便对杨可柠说因为自己是油画专业，而荆瓷正好对油画收藏很有兴趣，想要拓展相关的知识，所以每天中午吃饭只是为了和自己谈作品聊艺术罢了。

想要逃避是真的，但是陶明灼倒也没有撒谎，他这一阵确实是为了肤设计献了自己的大半个肝脏。

“谢谢您，已经在了。”杨可柠忍不住抖了一，她的思绪向来得飞快，又问，“欸对了，你今天不用和荆总——”

这温煮青蛙的手段确实很聪明——先是用来诱惑，一开始表现得沉着冷静，不脚，随后开始耐心地、一一地发起攻势。

杨可柠当时的表其实是半信半疑的，陶明灼只装作没有看见。

陶明灼到痛。

在相时保持着看似合适的社距离，却又会在其间故意制造小小的事故，通过看似偶然的肢接来无声无息地拉近关系。

荆瓷愣了一，问：“忙到连吃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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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稿敲定后，所有画师都跟着松了气，杨可柠抱怨：“谁懂，我现在网页记录全是各比基尼和海边小短的参考图，那天还不小心被我妈给看见了，之后她老人家一直在家里用很复杂的神看着我。”

陶明灼分析了一，觉得既然两人之前并没有集，那么荆瓷应该只是被自己的外表所引才对。

陶明灼：“倒也不是……就是快完了，想着早结束早轻松，不想再继续这么拖去了。”

但现在棘手的是，荆瓷似乎非常能够沉得住气，他从来都没有主动地去说破什么，只是一直在对陶明灼单方面度地示好。

可是回想起荆瓷之前和秘书说过的那些话，什么“他太重要了”，什么“人生的意义”，却又分明是一副用很的样……

他拿着洗衣皂，一一地将那片油渍搓掉，然后关掉龙，看向镜里的自己，缓慢地吐一气。

餐桌上明明有这么多心，荆瓷为什么偏偏要夹最远的烧卖，然后这只烧卖又为什么能好巧不巧地掉在自己上？

“那就等你忙完之后，我们再约。”他这样说。

如果说在这顿饭之前，陶明灼还是于半信半疑的状态，那么此时此刻的他，就是十分笃定了。

他装作没听见，直接打断：“你不是一直说你想喝附近新开的那家果茶吗？正好今天也没什么可忙的了，你快去问问大家喝不喝，我来请客。”

陶明灼停顿了一，最后还是犹豫着喊了他的全名：“……荆瓷，我明天要把夏日肤设计的终稿改来，可能到时候就随便扒拉几，所以应该是不时间和你一起吃饭了。”

总之绝对不应该拖泥带地吊着别人，而是要直接给对方一个清楚的答复。

“知足吧。”陶明灼说，“还记得去年‘夏虫语冰’系列吗？当时可是找了一个月的虫，睡觉都觉有蚂蚁在我胳膊上爬。”

于是在两人分别前，陶明灼转过开：“荆总……”

第6章 亲近

荆瓷沉默少时，说：“好。”

于是他的心变得更加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