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饭菜 第8节(2/3)

荆瓷就站在走廊里，他微弯着腰，单手扶着墙，脸看起来非常不好。

他们两人的职位差距很大，原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相的时间，于是自从那天开始，他们在生活中自然也就没有了集。

回到工位后，明明这回也没有人再盯着自己了，但是陶明灼的便当吃到了一半，就有咽不去了。

陶明灼拎着便当站在便利店门，看着荆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随即慢慢地转过，脚步有些滞缓地向公司的大门走去。

然而现在并没有时间给他多想，陶明灼最后拿起了一盒味的果糖，手忙脚地拆开了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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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了荆瓷办公室所在的楼层，门一打开，陶明灼直接愣住了。

班后，同事都陆陆续续地走了，陶明灼又多赶了一会儿画稿，抬看表，发现已经是晚上八了。

走廊的灯光有一些暗，但是陶明灼还是可以看到荆瓷的有些发白，整个人冷汗涔涔，明显是已经站不稳的样。

陶明灼连忙问他：“你晚上吃饭了吗？”

陶明灼的手顿了一。

陶明灼觉他状态不好，急忙将人扶办公室，安置到了角落的沙发椅上，正准备跑楼去拿吃的救急一时，就听到荆瓷息着开：“桌上……快递盒里……有糖。”

画，陶明灼最后并没有收荆瓷的钱。

然后他又指了指后面的车，说了些什么，好像是叫秘书赶快回去的意思。

陶明灼预料到了再次见面时应该会有些尴尬，只是他没有想到，不过是不到一周的时间没见，荆瓷竟然会看起来……憔悴了这么多。

犹豫了一，陶明灼站起了，决定楼买便利店的饮料和便当，今晚在公司稍微熬久一会儿。

看清楚了陶明灼的脸后，他说：“……抱歉。”

五分钟后，荆瓷终于逐渐地缓了过来，他有些吃力地睁开了睛。

秘书的表明显有些迟疑，但荆瓷的态度很定，于是秘书犹豫了一，最后还是转上了车。

可能是因为心里存了事儿，陶明灼一整天的工作效率非常低。

刚一靠近，他就在荆瓷上闻到了比较重的酒气，再加上荆瓷的手温度冰冷，以及了一的冷汗，这些应该是醉酒后低血糖的症状。

离办公室还有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好像已经完全走不了了。

回想起刚才荆瓷的样，陶明灼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聊一。至少陶明灼需要确定一他现在这样的状态，不是自己周末的那番话导致的。

“你是空腹喝的酒？”陶明灼皱眉，“晚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吗？”

陶明灼一愣，快步走到荆瓷的办公桌前，果然在一个快递箱里发现了很多糖，都是又或者青提味的。

把糖给荆瓷喂去后，陶明灼赶跑楼把自己刚买的果拿了上来，又给他喂去了小半瓶。

他放塑料叉，站起了，准备上楼。

荆瓷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只是低着，幅度很小地摇了摇。

车门打开，他看到荆瓷从车的一侧走来，而荆瓷的秘书则从另一侧车，小跑了几步，过来搀扶住了他。

拎着东西从便利店来，陶明灼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了公司门。

然而此时此刻，他好像连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踉跄，旁的秘书想扶他走，他摇了摇，像是在示意自己没事。

陶明灼直觉不对，加快步伐走到他的侧，一把搀扶住了他。

像是回忆起

陶明灼记得中午的时候，荆瓷虽然看起来神态疲倦，但至少人是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