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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声气，像是抱怨似的自言自语：“我就说我不了这个……白晗，我跟你坦白地说，是秦会让我来找你。”

白晗。

李淮夜声音洪亮，“是，师父。”

面对白晗的话，柳有些尴尬。

十几分钟前，白晗目送李淮夜离开，这才转去找柳。

白晗哼笑着想，明明师父自己都不太支持李淮夜的决定，却反过来要他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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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晗微笑起来，“我从来没觉得你们孤立李淮夜。”

李淮夜：“想好了。”

柳带着他来到驭灵山山的小园，周围没人，方便说话。

白晗抬抬，“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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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坦白：“的确……秦会想说不白晗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再有不满，都可以去找秦会，但不要在李淮夜的面前说这些事。”

诚然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集，但对彼此也不算陌生。

白晗倒是装傻，笑了笑：“这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白晗早已心知肚明，他问：“秦会以为我不支持这次李淮夜的擂台之约吗？”

白晗抬看向柳，语气平静也认真，“在这世上，我会比任何人都希望李淮夜能打赢这次的擂台，摆脱敕灵门的纠缠。”

柳一愣，果然白晗早就猜到秦渊的意思。

死状上写的，你离开驭灵门，你想好了没有？”

说得再直接，就是不希望白晗成为李淮夜的牵绊，不想李淮夜站在擂台上，还要多担忧台的白晗。

柳看着白晗，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

柳苦笑了，“其实驭灵门里的其他人，都不觉得对付敕灵门是李淮夜一个人的责任，希望你能理解。”

白晗：“不好意思，让你久等。”

他目光越过秦渊的肩膀，看向那擂台。

柳挽了鬓发，“你应该知我是有话想跟你说。”

柳心里顿了一顿，他们当然是这么想的，也理解白晗的心。毕竟以前他们很怕李淮夜会失控，恐惧程度不亚于那些敕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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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谁都看得来，在李淮夜心里，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白晗。

柳：“之前李淮夜和陈徵茗那些人定擂台之约，你肯定已经知了。”

秦渊拍了拍李淮夜的胳膊，“以前我让你去找寒，你到了。现在我要你必须赢得擂台，你听到没有？”

他终于要在这里与敕灵者们画上一休止符。

白晗想起来，当初他第一次和李淮夜去看电影，半途中李淮夜跑了去，就是去给柳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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