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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间也很闹，凡人们每个都不一样，人生各有各的彩，总让他们这些修仙修的连自己本家都忘了的人产生一丝奇妙的觉。

裴翎：“……”

卖糖葫芦的小贩从三人面前经过，一边走一边吆喝：“糖葫芦！昨天晚上刚蘸的糖葫芦！酸酸甜甜最可，来一串吗？”

萧程转看杜秋毫：“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红了脸，呆呆地望着裴翎，裴翎更不好意思，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忽略了旁边的杜秋毫。

裴翎如梦方醒，他到底是脸薄，轻咳一声，避开萧程目光：“剩的时候就没有了，哦，还有几次，我过几个跟天阶有关的梦。”

原来自己一直修不好本，是自己的原因。

不然的话，和心都从开始，怎么能保证重修天阶成功呢？

杜秋毫摇：“这是心境问题，修炼本来就要修心……这，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如，去人间散散心？”

杜秋毫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我还在呢。”

萧程：“什么烂主意。”

萧程的脸顿时有难看，他知裴翎境一直不太好，却没想到，这么不好。

被自己最信任亲近的人欺骗，是什么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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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杜秋毫的办法有用没用，但他之前确实偶尔觉到了自己与天阶的勾连，也许……问题真的在他自己上。

两个时辰后，三人现在齐国都城。

杜秋毫跟着糖葫芦小贩跑了，萧程看看旁的裴翎：“怎么办啊？”

裴翎摇摇，：“我师父没有告诉我我是天阶，他一直跟我说我是人……如果刚落地，没有人告诉我我是谁，我在森林中大，自然而然不会认为自己是人，可一旦接受了这个认知，一时半会儿想要改变是很难的，现在，就算我知了真相，走到天阶旁边，也没法把自己跟它联系在一起。”

萧程：“为什么会忘记自己的过去？你生灵智是为了自己，理说，应该会有记忆才对啊。”

他怎么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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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很诡异的觉，萧程甚至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以前上界的人被派来界苦力，去人间散心是必要的，人间虽然很吵，又有各蒜的小时。

裴翎中闪过一瞬间的慌，藏在衣襟的手了，尽他表面看上去还是那么平静，可萧程却忽然觉到他上的气息变了，变得更冷，更透，更苍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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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迟钝：“逛逛吧。”

杜秋毫也：“那问题大概就是现在这里了，你不觉得自己是天阶，跟那一堆石产生不了勾连，便一直无法勾连自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