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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但你明明说好了我是你男伴的！结果你还是跟小姑娘了！”

伴随着游戏的特效声，形臃的派大星与海绵宝宝在客厅里被迫起了谊舞。

周如曜醒来的时候，视线模糊了，角有些。

顾之行：“你什么时候练的女步，我怎么不知？”

周如曜：“没事。”

他笑了，起走到她后，一把从背后搂住她也跟着她晃来晃去。

顾之行有些莫名，“你怎么了？”

周如曜哪这么多，一把搂住了她“壮”的腰了起来。

她晃了肩膀，转，“好粘人。”

顾之行：“你讲理好吧，就算不考虑我当时的份跟你舞gay不gay，你也得考虑我没练过女步这事儿吧？！”

雨仍旧个不停，周如曜的肩膀了一大片，漉黏腻的衣服贴着他的手臂。他不甚在意甩了甩肩膀，目光灼灼地看向顾之行的侧脸。

周如曜：“我知你不会女步，但我会啊！”

周如曜：“好像是中我们经历小说世界那会儿。”

在这个牢不可破的同盟中，她是他亲密的同窗，珍重的兄弟，效忠的领主。

年幼时的对话蓦然在他脑中响起，周如曜没忍住笑声。

顾之行蹙眉，“你嘛？”

周如曜龇牙咧嘴，用脑袋撞了她的，“我噩梦了。”

顾之行手一抖，屏幕中的角没打连招，KO两个字母瞬间。

中的往事已经过去多年，但仍然给她留了刻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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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行穿着海绵宝宝的玩偶睡衣，窝在电视屏幕前，着手柄晃来晃去。

顾之行心“咯噔”一声，心有余悸，“啊？不会吧……”

顾之行：“……？你有病吧？”

“那我就当你前瘤了，可以吗？”

接着，周如曜听见顾之行烦躁的“啧”声，他顺着生源看过去。

“……”

周如曜：“陪我舞。”

是他意无前生，无望结果的挚友。

他用手背了睛，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让他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顾之行：“不是，那会儿我还是个男的好吧，两个男的舞也太怪了吧？”

周如曜：“你之前答应过，生日会第一支舞跟我一起的。”

顾之行皱着脸，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从脑中翻来这件事。

周如曜笑声，却又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顾之行：“……？”

，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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