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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行：“那既然聊到睡， 你们有什么梦吗？”

李寒山：“……”

“因为要磕。你说古代那么多官儿不行，会不会都是磕磕傻了。”

顾之行支着脑袋， 昏昏睡，却在一秒被周如曜敲桌的声音惊醒。

第99章 、铜镜今生——当

“……”

李寒山：“我也没有， 我几乎不梦。”

“我也， 明明睡了十来分钟。”

李寒山：“因为他迷信？”

他在心里想， 除了周如曜给你生孩那次。

顾之行吓得一哆嗦，有些无语， “好了好了我知， 还有一个小时啊，你嘛没完没了啊？！”

顾之行：“不知啊， 就梦见他念经念了几十年。”

他喊：“阿行！不准睡！十二还没过！”

他们仨絮絮叨叨地聊着碎话，不知不觉间，竟已过了十二。

周如曜：“没有， 就觉眯了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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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突然想，你在古代当官的话会不会很傻。”

周如曜：“……？为啥？”

顾之行：“我好像梦见了如曜在寺庙里念经。”

周如曜：“阿行， 我觉你这个话，有不太严谨。”

“这又是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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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表示赞同，“明明平常这会儿我都神着呢，怎么现在这么困。”

李寒山：“确实，很不唯。”

“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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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曜：“……啥玩意儿啊， 我不迷信好吧，只是阿行这次的意外太诡异了我才迷信的好吧？”

他们没有留半分幻境中的记忆，不清楚曾经加诸于他们上的命运的捉，不懂人世间曾有那样一场悲切的故事发生过。

地狱酷哥陷了沉思。

“这也太巧了，其实我在更衣室的时候， 换着换着衣服累得也睡了会儿。”顾之行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们， “不会吧， 难我们仨午都睡过？”

“阿行，目前还没确定因果是否解决，你再忍忍。”李寒山顿了，也了睛，他的生钟在促着他了， “明明午排练的时候，我在后台眯了一，没想到晚上还是这么困。”

在闹钟响起的刹那，他们三人也呼拥一团。

“……李寒山。”

他们不知，与他们一模一样的三个人曾有多少的遗憾与苦难。

一转，距离因果事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期间风平浪静，无事发生。无事发生的意思是，没有意外发生，没有小说女主现，周如曜也没有再梦。笔记本自那天过去后，连三人的名字也主线消失了，净得像是从没有写过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