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河夜航 第80节(2/3)

我就愿意忍受这一切。

而若年后的现在，他终于知，这世界上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的。以致于想到她，无论是看灯光还是月光，无论是不是再独自路过那条夜河，都好像不会再寂寞了。

是在当时，特别震撼她的一条微博。

“对，就是我们把这张海报从电影院偷偷带回来那天。”

被雪包围的大熊猫。

“礼尚往来？”

娄语回过，看着后的闻雪时，收起绪，对他笑笑。

“怎么表呆呆的。”闻雪时走过来笑着掐了把她的脸，随即往唯一的卧室走去，边念叨，“想看看那张海报的，现在都看不到实了。”

闻雪时沉默片刻，忽然对她说：“给你看看我换的新像。”

他摸了摸鼻：“……你怎么知的？”

车终于驶市区，驶他们熟悉的街，七拐八拐，停在了小区的偏僻一角。为了安全起见，娄语先了车，再过几分钟，闻雪时才，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娄语嘟囔：“……犯规啊，换这么可的像。”

她怔怔地看着他，说：“是的，在这里了。”

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

闻雪时走到海报跟前，伸手碰了碰上面的两个背影。

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开门关门声，接着有人把灯打开了。

娄语转开大门，没开灯，黑漆漆地踏这间房。

娄语跟在他后屋，海报之前被她用手术单盖上，之前被丁文山摘来，现在又暴来，泛黄地挂在那儿，从门望去，就像是一间老式录像厅的遗址。

“最重要的已经在这儿了。”他说。

“你们好。”

他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她上。

他笑着和海报上的他们打招呼。

语气却一本正经，十足自信

他：“嗯，都是我们小楼喜的，熊猫，还有雪。包括名字里带雪的男人。”

自从把手术单贴在那张海报之后，这间房就像被盖了黄土的棺木，她再也没来过。站在空的客厅中央，总觉得像是上辈的事。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后传来手机快门的咔嚓声。

当时的他念着这段台词，仰轻笑着向空中吐一层烟圈。

——「你永远是我无人知晓的女主角」

他一愣神，反应过来：“啊，你说首映那天？”

他把手机递过来，微博的账号像页上依然是一只熊猫。

只不过不再是她制作的表包了，而是一张网图，熊猫胖墩墩的黑白背影，置在一片雪地中。

“怎么突然拍我？”他回过，娄语挥了挥手机，回答他：“礼尚往来。”

娄语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虽然我知它现在已经被删啦。”

他悬挂着陈旧的钨丝灯，泛着低瓦数的黄光，他站在光，整个人被昏黄浸染着，就好像是多年前他站在便利店的橱窗外，路灯的昏黄染着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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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都和你说了，这里面空空的，没什么好看。”

“以前你也拍过我和海报的合影不是吗？”

“我看到了你的微博小号……”娄语有些好笑地说，“你那个号的像就是我的表包，我认不来才怪，所以不小心看到了你的微博……顺便看见你发了一条这张照片的相关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