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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觉得自己一直都很笨，但他并不傻，这么多事累积来，他不可能傻到什么都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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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打算有任何遮掩，恩佐供认不讳：“没错，他们的死，全都与我有关，或者说就是我在背后纵的。”

……

迪诺竟发现自己一时间无法回答，低，握了小拳想要拼命克制住自己心的波澜。

而劳拉也心领神会，朝他了……如何让迪诺明白这些事，他的方式来就好，她相信他会用对儿来说最应当的方式。

“今天是你的十二岁生日，是你最后可以保留属于小孩的特权的时候，好好享受这份任□□，生日快乐，亲的。”

厨房里，劳拉忙碌着。因为事先没有任何准备，所以她决定亲手烤一个生日糕给迪诺。尽已经好几年没有踏过这座城堡，但这里的一切陈设似乎都没有变化，厨房也同过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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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死了，对吗？”

“呵……呵呵……”恩佐却是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中甚至带着一丝他在面对敌人时才会有的嘲讽，“那么，在你看来，我就是好人咯？”

这时，恩佐又朝迪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脸上的表也和缓了不少。

“因，因为他们都是坏人对吧……所以，所以爸爸你才会，手杀了他们……”迪诺的中带了一份不知所措的希冀，仿佛想要向父亲求证着什么，想要从父亲中得到那个想要的答案。

明白这是父亲同自己行的少有的严肃的谈话，迪诺也是似懂非懂地了。虽然现在还理解不了，但他会很认真地记父亲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待到迪诺走近后，恩佐伸手，抚上迪诺的后脑勺，然后父二人额相抵。

“阿尔伯特先生死了……还有之前的约瑟夫先生、修先生、莫西先生……他们的死，都和爸爸你有关，是吗……”迪诺的声音止不住染上了份颤抖。

目光重新转回到迪诺那张尚且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恩佐缓缓开：“没错，他死了。”

“迪诺，听着，如果用普通人的正常世界观来评判，我也绝对不是一个好人，杀人、走私、洗钱这些事我都过，并且并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愧疚不安之心，因为这就是我的世界。”恩佐一字一句说，周的气场令人战栗，“在黑手党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人与坏人之分，只有胜者与败者。但是……我还是希望，未来等你走上这条路时，在追求胜利的途中，能够时刻都记得，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要去追求这份胜利，不要忘记最初的自己。”

恩佐微微一怔，随即角的余光看向劳拉，似乎是在征求着她的同意。

今日过后，就请把那份天真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