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多吃。”
阿平便拿起一个放到嘴里,然后“呸”一吐了
来,脸皱成了苦瓜,呲着牙说:“好酸!”
萧彧哈哈笑:“你忘了李生大路无人采摘的典故了?这也是同样的理呀。”
“爹爹教训得是,倒是我忘了。”阿平看了看手里的桑葚,扔了吧,有可惜,吃吧,又实在太酸了,最后还是扔
中,“给鱼儿吃吧。”
不清裴凛之何时渡江,
照斥候的说法,当是午前便能赶到,所以他们只能在江边等着。
太升起来,将对岸依旧没有人踪,倒是有人来渡
渡江,见到这么大阵仗被吓了一
。不过萧彧早就
令
去,不要大肆声张影响百姓,任他们自由通行。
等得无聊,众人便在江边的树坐着等待。萧彧让人用树枝
了简易钓竿,坐在江边开始钓虾蟹,没有鱼钩,只能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阿平兴致,小的时候他还在御
园中钓过鱼虾,这两年大了些,功课日益繁重,又要学着
理政务,主动取消了自己的娱乐时间,连萧彧劝都不听。到底还是个孩
,骨
里还是
玩的,一有机会,真实的想法便藏不住。
萧彧问:“阿平,钓鱼好玩吗?”
阿平嘻嘻笑:“好玩。”
萧彧斜睨他:“那你平时怎么不玩了?”
阿平说:“爹爹这么厉害都那么忙。我得好好学习,否则现在没学好,以后就没法像爹爹一样个好皇帝。”
“你能这么想,爹爹很兴。”萧彧笑得很欣
,但还是意味
地说,“其实学跟玩并不冲突。贪玩是人之天
,若是拼命压抑不让天
释放,往后可能会变成大麻烦。堵不如疏,适当娱乐休闲才对
心更为健康。会玩的人,才能学得更好。”
阿平想了一会儿,才说:“爹爹说得有理,以后我每天安排半个时辰来娱乐休闲。”
萧彧无奈地看着儿,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
,到底是哪位夫
教的?便扭
对坐在一旁的闵翀说:“腾云,阿平这样可是你教的?”
闵翀的声音都了:“怎么可能!陛
你看我像个能正经得起来的人?”
萧彧一想也对,闵翀除了公事能严肃得起来,其他时候可真不能算个正经人。
那可能是王启?他是礼尚书,平日里最一板一
,特别讲究规矩,至今还在
促自己立后妃呢。
这老估计也知
他与凛之的关系,但从不当着凛之的面提立后妃的事,凛之不在的时候,他可没少提。
阿平说:“爹爹,无人教我,是我自己觉得该这么。我已经不小了,过了可以玩乐的年纪了。”
萧彧抬手他脑袋一把:“谁跟你说
大了就不玩了?你爹爹我不还照样逮着空就偷懒啊。”
阿平小声嘀咕:“可我最近没见着爹爹偷懒的时候,总是忙到夜都未熄灯。”
萧彧被儿这么一怼,尴尬地笑:“这不在打仗嘛,你师父又不在,我当然要忙一
。从今往后就好了,仗打完了,你师父就能留在京中帮我了。”
此时居岩大叫起来:“陛,快看,师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