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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平楞了楞，“你都知了？”

奚立业转过去的背脊一僵，一瞬后恢复，然后朝着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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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嗯。”奚昭了，似乎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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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功课的事。”奚立业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说，“好了，我知照顾自己的，回去。”

一般人摔去时，总会习惯的用手来保持平衡，所以容易伤的地方多半是关节和手腕等还有鱼际肌这地方，哪能摔到掌关节？

张家平把受伤的手放好，用左手翻动书页，有几分不习惯。奚昭盯着他受伤的手，突然想到一事。

再看这边，奚立业居然伤的是同样的位置。

课堂人去楼空，只剩他们两时，奚昭调整好绪，摆小心的模样，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避开了！

张家平也不疑有他，反而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起竹夹的事，因为手工简单不费事，张伯父已经一批来，正想要找门路捐给官学。他说着很开心，毕竟是他参与的。

“事毕竟是因为我起的，他又是我弟弟......总之，还是我对不起你。”奚昭一边说一边观察张家平的神，他似乎并没有愤怒生气，反而有一淡淡的无奈。

“一小伤，我学的时候会顺路找个医馆看的。”奚立业一气，“没事了昭哥，咱回吧。”

这要是中间没有什么蹊跷，奚昭能把名字倒过来喊，他垂睛，开始思考怎么从张家平嘴里话。

“啊？”张家平脸上本来带着笑，听到这一声转过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奚昭半垂的侧面，他挠挠，“你这是什么啊？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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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平转过来跟奚昭说话，神不经意落到奚立业上，神垂嘴角往撇，很是不屑的模样，而奚立业发现他的神后，一僵，居然主动避开了！

这个位置不太对劲。

学了，同窗们撒着收拾功课要走，一个比一个跑的快，张家平看到奚昭拎的包袋，开心的说：“昭昭，我的包袋也要好了，明儿我就背来。”其实本来也很简单，只是多加一层纸板方便分隔而已。

“好吧，我总觉得立业你跟我生分了。”奚昭没忍住，叹着气说，“建功哥不在，可是我在啊，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有什么不适应或者麻烦一定要告诉我。”他再次调了一遍，“好，回去吧。”

奚昭从后门溜了去，幸好先生还没来，他还赶得上提前准备。

“嗯，好了就用。”奚昭垂着，低低的应声，看起来兴致不的样。

比你大，慢慢放宽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