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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那我也想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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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周斐琦说，“昨晚就回来了，那件事我来理吧，你别心了。”

“嗯！”悦觉得还是跟周斐琦沟通起来最容易，毕竟两个人的思维模式在同一平线上，“我想把计司药堂先在全国推广开，这样大周的医药资源就可以首先实现统一分，你觉得怎么样？”

悦：“托陛洪福，东郊税改行得还算顺利。我想趁着冬季事少，把阶段的计划来。哦，对了，还有就是李尚书昨日找到我说了闱加科的事，我想着趁此机会多招些大夫和会教书的才，还得招些懂利和建筑的人才。陛觉得如何呀？”

周斐琦了，而后他便明白了悦的意思，：“你是想把计司药堂变成军需药库？”

悦好笑地推着他往外走，边：“行行行，又不是没给你穿过。”

“他们是觉得你在赵家村设立的药堂可能会赔本儿，担心推广起来拖垮财政，之前也给我递了折，估计是因为我没搭理他们，就想到了去找你。”

悦被他亲得受不了，直言‘你要是再这样儿，我就不给你穿衣服了啊’，周斐琦才笑着松开他——可他还是抱着悦不舍得撒手。最后悦实在没辙，就由着皇帝陛抱着他，两人跟个连人儿一样，一步一挪地蹭回了床边。

悦边给他系腰带边：“昨日我回京途中，有几个大臣拦了我的车，我让暗日去查了。他至今还没回来吗？”

“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军商的事吗？”悦问。

皇帝的龙袍就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悦一件件拿起来给周斐琦往上穿，周斐琦这会儿倒是展开手臂乖得就像是幼儿园时期自己穿不好衣服，每天都需要悦帮忙的那个陈谦。

听悦喊他陛，周斐琦明知他在调侃自己，但悦满笑意的样，又觉得实在是赏心悦目——因此，他一边走一边回盯着他，一个没忍住就又将他拽到前来，抱着猛亲……

“很好。”周斐琦，“这样一来，税改掌握了冬季农作的良资源，药堂调的是药材资源，采购直接从中央办手续，运输的人力全从军队来调，只需要和兵协作接货和银钱即可。”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悦想了想，：“其实我一开始也担心药堂会亏本，不过这两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案，或许会对东海战局的资供应有所帮助。”

了。

周斐琦的后背贴着悦温的掌心，心绪慢慢安定来。这才想起问：“你刚才在写什么？怎么起这么早？”